听闻两位老兄弟皆死于秦牧之手,程普须发皆张:"原来我那两位老兄弟都是被此贼害死的!我定要亲手斩下他的头颅,祭奠他们在天之灵!"
正当主臣二人沉浸在愤怒中时,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:"主公,程老将军。无论这铁锁阵是谁献计,刘备突破皖口防线已成事实。"
"眼下我们别无他法,唯有立即撤回建业。"
朱治迅速镇定下来,连忙进言道。
孙策闻言一震,当即稳住心神,不由得背脊发凉。
皖口失守后,刘备的船队与步卒便能顺流而下,直取建业都城。
事已至此,是否拿下泾县,击败太史慈还重要吗?
自然无关紧要。
即便此刻破城也是徒劳。
江防既破,刘备随时可派兵南下,切断泾县与建业的通路。
夺下城池也守不住。
退保建业成为唯一选择。
"吕蒙吕蒙,看来是我高看你了。"
"你和公瑾终归都敌不过那秦牧..."
孙策摇头发出苦涩的叹息,疲惫地挥手下令:
"全军立即撤兵,改走陆路昼夜行军,撤回建业。"
军令既出,正在攻城的江东士卒如潮水般退去。
当夜。
孙策带着残存的两万兵马,借着星火向东疾驰。
濒临崩溃的泾县城墙终于转危为安,众人如释重负。
太史慈仍不敢懈怠,以为孙策只是暂退,次日必会卷土重来。
直至黎明破晓。
他才惊觉城外敌营已空无一人。
孙策竟在留下满地狼藉后神秘撤军。
"最多再守三日,泾县定然失守。"
"这生死关头,孙策为何突然退兵?"
望着空荡的营寨,太史慈脸上写满疑惑。
正疑虑间,探马送来了江上密报。
"禀报将军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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