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真的。”卡卡西将书收进忍具包，语气不再懒散，“今天不跑完二十圈山路，午饭就别想了。”
“老师??！”鸣人哀嚎出声，“这才五点啊！太阳都还没完全升起来！而且我昨天晚饭都没吃饱，就是为了今天能有力气……”
“那就更该珍惜体力。”面麻淡淡打断，“抱怨只会浪费查克拉。”
“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冷静！”鸣人气得跳脚，“就不能陪我一起吐槽一下吗？！”
“吐槽解决不了问题。”面麻看了他一眼，“但速度可以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，脚步轻盈地踏过草地，率先奔向通往村外的山路入口。
“喂！等等我！”鸣人立刻追了上去，一边跑一边大喊，“可恶！又来这套抢先机的战术！面麻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小队长了！”
雏田抿嘴一笑，随即也跟了上去。她的步伐虽不如面麻那般迅猛，却极为稳定，白眼微微开启，借以观察地形起伏与前方两人的查克拉流动节奏，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。
卡卡西站在原地，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，嘴角微扬。
“不错嘛……连起步阶段就开始无意识配合了。”他低声自语，“面麻领跑破风，鸣人紧随其后借势省力，雏田居中策应观察环境变化??这已经不是普通新人小队能做到的事了。”
他抬手结印，瞬间消失在原地，下一瞬出现在山道中途的一棵大树顶端，俯视着下方蜿蜒的小径。
而此时，面麻已带着两人完成第一圈，汗水浸湿额发，呼吸却依旧平稳。他的体能远超同龄人，甚至接近精英中忍水准。这不是天赋那么简单，而是日复一日极限训练的结果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鸣人喘着粗气，“为什么……你跑起来……像散步一样轻松？！”
“因为你太吵。”面麻头也不回，“说话耗氧量增加百分之三十以上。”
“你这家伙根本是故意的吧！”鸣人咬牙切齿，却还是咬牙坚持。
第二圈、第三圈……随着圈数增加，山路坡度逐渐变陡，碎石增多，对腿部力量和平衡感的要求越来越高。鸣人开始踉跄，几次差点摔倒，都被雏田及时伸手扶住。
“谢……谢谢……”鸣人喘息道。
“不用客气。”雏田轻声道，“我们是一个团队。”
第四圈结束时，鸣人终于撑不住，一屁股坐在路边石头上，胸口剧烈起伏：“不行了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腿像灌了铅……脑子都要炸了……”
面麻停下脚步，转身走回来，蹲在他面前。
“还记得忍校毕业那天你说的话吗？”面麻问。
“什……什么话？”
“你说你要成为火影。”面麻直视着他，“不是‘想’，而是‘要’。一字之差，意义完全不同。”
鸣人怔住。
“成为火影的人，不会因为跑了四圈山路就放弃。”面麻伸出手，“现在你可以选择坐在这里等死，也可以选择站起来继续跑。选哪个？”
鸣人盯着那只手，眼中闪过挣扎，继而是不甘，最后化为一团燃烧的火焰。
“我才不会在这里倒下！”他猛地抓住面麻的手，借力站起，“我可是要让所有人都承认我的男人！怎么可能输给几圈山路！！”
第五圈重新开始。
这一次，是鸣人主动冲到了最前面。
卡卡西在树梢上看着这一切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“引导同伴突破极限……这不是简单的领导力，而是灵魂层面的影响。”他喃喃道，“面麻，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？”
时间推移，太阳高悬，气温升高，山路愈发燥热难耐。到了第十圈，雏田的脚步也开始变得沉重，额头布满细汗，白眼因长时间使用而略显疲惫。
但她没有停下。
她知道，一旦停下，就意味着认输；而认输，就会辜负那个一直默默守护她的身影。
第十三圈，鸣人再度力竭，整个人扑倒在泥土中，双手撑地，指节泛白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……快不行了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，“为什么……明明这么努力……还是跟不上你们……”
面麻走到他身边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你知道卡卡西老师为什么让我们负重跑步吗？”
鸣人摇头。
“不是为了锻炼体能。”面麻望向远方的森林，“是为了让我们学会忍受痛苦。真正的战斗里，敌人不会等你休息，也不会因为你累了就放水。我们必须在身体崩溃的时候，还能迈出下一步。”
他蹲下身，低声道：“所以我每次都比你多跑一圈，在你睡着后加练，在雨中挥拳五百次，在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