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高校转载,学界开始讨论“民间叙事权”的重构。
更让我心头一震的是,凌晨两点,郭文化交流使者的视频传了过来。
画面里是辽阔的草原,篝火旁坐着几位年迈的牧民。
郭使者对着镜头说:“我们牧区老人听了《祭钟谣》,想把它改编成长调版本,融进‘呼麦’里。可以吗?”
我眼眶一热,立刻回复:“钟声本就不该只响在一个地方。”
我转身看向何学者,她正低头整理资料,听见这话,抬眼笑了:“下一步,我们要让这声音,跨过山河,也跨过偏见。”
我点头,心中已有蓝图。
可就在我弯腰整理一本捐赠的旧歌本时,指尖触到一页夹层。
抽出一看,是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:
“x不是一个人,是一套规则。”
字迹陌生,却让我浑身一震。
——和父亲病历末页那句“别信x,它吃人”如出一辙。
我猛地抬头:“张哥,这歌本来源查到了吗?”
话音未落,手机震动。
一条加密信息弹出,来自未知节点,内容只有一句:
“代号‘钟摆’已启动b计划第二阶段:摧毁叙事核心,重建解释权。”
我滑动查看发信人Id,尾号赫然显示——
0427。
那是赵评估员的工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