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微红痕,情急之下的她下手再轻也不会很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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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垂着笑眼看向右肩,带着红痕的手掌压在肩膀处,她戳他肩膀时倒是很轻的。
他转过身,取下屏风上的披风,漆黑披风抖动挥开,披落在身上,催着夜色跟随披落。
星子闪烁,夜风拂窗,沐浴后披着发的少微临窗伏案书写帛信。
信写罢,待墨干,少微将绢帛快速卷起,离开卧房,绕入长廊,叩响了家奴房门,听他房内窸窸窣窣似在紧急穿衣,少微道:“不必开门。”
她蹲身将绢帛自门缝下塞入,一边道:“让人暗中送去淮阳给山骨。”
若郑家军中那人果真是姬缙,与山骨便是敌对阵营,她要山骨务必留意,若有余力,要设法相帮。
情谊在此,不必忌讳相互麻烦,当初山骨逃入西山,起初更是姬缙执意进山相救,为此还挨了山中顽猴好一顿暴打欺凌,这份情义早已织作不能舍弃的羁绊。
少微从廊下走出,坐在石阶上吹风,又数起了那熬人的日子。
她甚至生出主动和赤阳谈判的心思,但只一瞬又掐灭,窝囊没面子倒是其次,只是这等同于自乱阵脚,不可能顺利换取想要的东西。
当下仍要观望人心与帝心,而她不信赤阳当真没有弱点,她务必要找出这最后一把火的烧料,务必要。
月已移过头顶,脑中仍无法停歇,少微不敢再熬下去,若睡不好,脑子既躁又呆,是这紧要关头的大忌所在。
于是返回屋内,躺去榻上,推开占下了玉枕的沾沾,强行点穴睡倒。
次日,刘岐带着一众官吏护卫出城治灾而去。
再一日,北征失利的大军终于回城,比皇帝先前预想中的归期迟了足足一月之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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