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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8章 真相之刃,刺破迷雾(1/3)

    清晨的工部局大楼裹着层薄雾,顾承砚的皮鞋踩在青石板上,后跟叩出清脆的响。

    他捏着烫金的商会公函,封皮上"上海民族实业联合会"的红印还带着油墨香——这是昨晚联合荣氏纱厂、大隆机器厂等七家企业连夜盖的。

    "顾少东家?"门房老周探出头,见是他,哈腰的动作顿了顿,"您这是..."

    "查赵德昌案的原始卷宗。"顾承砚将公函递过去,指尖压在"应英国商会要求,配合调查商业间谍案"的字样上,"布朗先生今早特意交代,要赶在《字林西报》记者来之前办完。"

    老周的喉结动了动。

    英国商会的分量他懂,去年工部局局长夫人的钻石项链失窃,还是布朗一句话就让巡捕房三天破案。

    他扫了眼公函末尾的七家企业签章,麻溜地拉开铁门:"您请,档案室在二楼西头,钥匙我这就去拿。"

    档案室的霉味混着樟木香涌出来时,顾承砚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。

    他看着靠墙整排的铁皮柜,最顶层第三格的封条被撕得参差不齐——和苏若雪说的"三天前特勤处调走原件"对上了。

    "周叔,能借个梯子么?"他指尖敲了敲那排柜子,语气带了点笑,"我记得赵德昌的案子归'工运'类,该在最上面。"

    老周搬梯子的空档,顾承砚已经摸到了底层的"备份卷"。

    泛黄的纸页翻得哗啦响,当他在第三页看到"关键证人:码头搬运工李阿四、纺织女工陈秀兰"的字迹突然断成墨团时,后槽牙咬得发疼——原卷里这两个人的名字被刮得只剩纸毛,替代的是"无关键证人"五个新写的颜体字,墨迹比上下文浅了三个色号。

    更狠的在资金流向页。

    原卷里"日商三井洋行每月向纺织工会账户汇入五百大洋"的记录,被涂改成了"某匿名慈善家捐赠",连银行流水的复印件都换了——他摸出怀表里夹着的赵德昌生前交给他的银行存根,对比着看,存根上"三井物产株式会社"的签章在档案里变成了团模糊的墨点。

    "顾少?"老周扶着梯子探头,"您要的梯子..."

    "没事。"顾承砚合上卷宗,指节在木桌上叩出规律的响,"麻烦把这两本都登记借出,我要给英国商会的先生们过目。"他顿了顿,又补了句,"对了,麻烦把今天的查阅记录也给我份——布朗先生说,程序得走全。"

    老周擦着汗点头时,顾承砚的怀表在口袋里震动起来。

    是青鸟的暗号:短震三下,长震两下——有情况。

    他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,阳光穿过玻璃在脸上割出道亮痕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声音压得极低:"顾先生,我在赵德昌旧宅后巷,看见个穿灰布长衫的,左耳垂有颗红痣。

    上个月山田大佐寿宴,这小子替他挡过酒。"

    顾承砚的指腹蹭过怀表背面的划痕——那是赵德昌被刺杀那晚,他冲去医院时撞在门框上留的。"他现在在哪儿?"

    "往工部局方向去了。"青鸟的呼吸声里混着风响,"我拍了照片,已经让阿福送英国商会了。

    顾先生,他们...可能还想动手。"

    "知道了。"顾承砚挂了电话,望着楼下梧桐树影里闪过的灰布衣角,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他摸出钢笔拧开笔帽,紫药水在晨光里晃成团火苗——这是苏若雪昨晚塞给他的,说"万一要签字按手印,总不能用红墨水,不吉利"。

    此刻那团紫火突然烧得他眼眶发热。

    他转身往楼下走,路过传达室时,老周正对着公函上的七家签章发怔。

    顾承砚顿住脚,声音轻得像片羽毛:"周叔,您还记得十年前,您儿子被黄包车撞了,是谁垫的医药费么?"

    老周猛地抬头,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。"是赵先生...赵会长。"

    "他抽屉里还留着您儿子的周岁照片。"顾承砚拍了拍他肩膀,"有些账,该算清楚了。"

    转过街角时,他看见苏若雪的黄包车停在《泰晤士报》驻沪记者站门口。

    她穿着月白立领衫,手里抱着个牛皮纸包,发梢被风掀起又落下,像朵摇摇晃晃的玉兰。

    "顾少!"车夫阿福从车上探出头,压低声音,"苏小姐说文件都译成英文了,布朗先生派了保镖守着记者站。"

    顾承砚摸出怀表看了眼——十点整,比约定时间早了五分钟。

    他望着苏若雪的背影消失在记者站玻璃门后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鞋叩地的脆响。

    "顾先生。"熟悉的日语从背后刺来,带着股铁锈味,"这么急着见记者?"

    他转身时,山田大佐的军靴已经碾到了他的鞋尖。

    这个总挂着温和笑容的日商代表,此刻眼眶通红,领口的风纪扣崩开两颗,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疤——和松本手腕上的青灰,是同一种针孔痕迹。

    "山田先生。"顾承砚往后退了半步,让过对方喷着酒气的呼吸,"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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