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爽,还得是枪啊,不过自己空间内的库存并不足以支持大军用。嗯...那就多造些火枪吧,想完的陈峰对着身后的凌云说道:走,我们“去铁匠营。”陈峰调转马头,玄色披风扫过马腹,带起一阵尘土。胜利靠的是现代武器的降维打击,但那些枪械弹药无法量产,真正能支撑长久战争的,还是领地内能自主制造的火枪。
中午的铁匠营的炉火正旺,十二座高炉吞吐着橘红色的火焰,铁砧撞击的“叮当”声震耳欲聋。掌炉的老匠头见陈峰进来,连忙放下手里的铁钳,满是老茧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:“郡王,您要的五百支燧发枪,还差最后二十支就能完工。”
陈峰没看那些即将完工的火枪,而是径直走向熔炉。炉口的热浪灼得人皮肤发疼,他却盯着里面翻滚的铁水,声音在轰鸣中格外清晰:“从今日起,再加十座高炉,扩招三倍工匠,我要每月能造出三千支火枪。”
老匠头手里的铁钳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他张了张嘴,半晌才道:“郡王,这……这太难了。铁料不够,工匠也凑不齐,而且……”
“铁料我来想办法。”陈峰打断他,从怀里掏出张图纸,上面画着改良后的火枪零件,“洛水上游的铁矿已经开工,每月能多运五千斤熟铁。工匠不够,就从民夫里选手脚灵巧的,由老工匠带徒弟,三个月就能上手。”他指着图纸上的枪管,“这里改短三寸,减轻重量;扳机用黄铜铸造,更耐磨损。”
女护卫队的凌云恰好路过,听见这话,忍不住道:“郡王,清河镇的仗让我明白,火枪打得快、准,比什么都管用。要是弟兄们都能配上新枪,下次打邢国,咱们更有底气。”她腰间的k31步枪虽好,却只有二十支,哪有量产的火枪实在。
陈峰拍了拍老匠头的肩膀:“清河镇三百敌兵,挡不住二十支火枪。要是咱们有三万支火枪,孟国、邢国加起来,也不够打。”他望着熔炉里沸腾的铁水,仿佛已看见无数火枪列阵的模样,“这炉子,得烧得更旺些。”
三日后,铁匠营的扩建工程破土动工。原本的十二座高炉旁,新的地基正在开挖,夯土的石碾被十头牛拉着,在地上压出深深的辙痕。陈峰让人从青崖城调来了擅长筑炉的石匠,按他画的图纸砌筑炉膛——新炉比旧炉高了三尺,炉膛内壁抹了层耐火的黏土,据说能让铁水温度更高。
“黏土要掺麻筋。”陈峰蹲在炉基旁,看着工匠们调和黏土,“去年的旧炉就是因为没掺麻筋,烧了半年就裂了缝。”他让人从百姓家里收购破旧的麻布,撕成麻筋混在黏土里,这样的炉膛能经受住千次高温灼烧。
扩招的工匠很快招齐了。三百名年轻民夫被选进铁匠营,最大的不过三十,最小的才十五。陈峰让老匠头把他们分成三组:一组学锻打枪管,二组学制零件,三组负责组装。“三个月出师,能独立造出合格火枪的,每月加五百文工钱。”这话一出,年轻人们学技的劲头更足了,连吃饭都捧着图纸看。
铁料的供应是头等大事。陈峰派高宏带着亲兵,驻守洛水上游的铁矿。矿洞深达百丈,矿工们腰系麻绳,提着油灯在黑暗中开凿,每一筐矿石都浸着汗水。高宏让人改进了矿车,用木轨代替土路,运输效率提高了一倍。“每天必须运出两千斤矿石,少一斤,我拿你是问。”高宏对矿场管事说,自己则带头抡锤砸矿,手上的茧子磨破了一层又一层。
木炭的需求也跟着激增。陈峰让人在乌龙岭开辟了新的炭窑,一百座炭窑沿山而建,烧炭的师傅们轮班值守,确保木炭供应不断。“要用硬木烧炭。”烧炭的老把式对徒弟们说,“松木烧的炭火苗旺,却不耐烧;栎木烧的炭火头稳,能让炉膛温度更均匀。”一车车乌黑的木炭被运进铁匠营,堆得像座小山,空气中都飘着松烟的味道。
工坊的布局也重新规划过。从矿石熔炼到零件成型,再到火枪组装,形成一条流水线。最东边是熔炉区,铁水从这里铸成铁棒;中间是锻打区,工匠们将铁棒锻成枪管、枪托;西边是组装区,枪管、扳机、枪托在这里被拼接成完整的火枪。
“这样一来,每人只负责一道工序,又快又好。”陈峰沿着流水线巡查,看见锻打枪管的工匠们动作整齐,铁锤落下的节奏都差不多,“就像编竹筐,你编篾,我收口,各干各的,效率才高。”他让人在每个工序旁挂上牌匾,写着操作要领,连“枪管要锻打二十遍”“扳机弹簧要能承受百次扳动”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量产的关键,在于零件能互换。以前造火枪,都是一个工匠从头到尾做一支,枪管、扳机各不相同,坏了没法换零件。陈峰让老匠头按统一的尺寸制作模具,确保每支火枪的零件都能通用。
“枪管模具要用黄铜。”陈峰拿着新铸的模具,内壁光滑如镜,“铁模具容易生锈,做出的枪管也不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