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机,才能想着……报复回去。”
两个不同国度、不同背景,却同样被母国背叛的男人,在昏暗的灯光下,在弥漫的硝烟和血腥味中,在疲惫而凶悍的队伍旁,默默地又点上了一支烟。
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灭,映照着两张写满故事、刻着风霜、也燃烧着复仇火焰的脸。
沉默,成了此刻最深刻的语言。
多克狠狠吸了口烟,但有一事仍然不明。
他侧过头,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着单提兰棱角分明、带着风霜和狠厉的脸庞,还有那即使坐着也显得精悍的身形。
这绝不是常年待在象牙塔实验室里能养出来的气质。
“我还是有点想不通,”多克弹了弹烟灰,“你说你留学回来就在王庭研究所搞科研,然后就是被构陷、下大狱。这经历听着是个纯粹的知识分子,手无缚鸡之力那种。可看你今天这身手,夺枪、砸人、带人往前冲那股子狠劲……这可不是拿试管的手能干出来的事儿。你更像……一个老兵油子,或者受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。这反差也太大了点。”
单提兰没立刻回答,只是反问道:“那你以为……我在去克里姆林国立大学搞学术之前,是靠什么活着的?”
多克一愣,脑子立刻飞速运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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