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按灭床头灯,房间瞬间陷入昏暗,只有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,在地上投下粉色的光斑。安娜的呼吸变得格外清晰,却不再是受惊的小兔子,她主动抬起脸,睫毛上的亮片在微光中闪闪烁烁,手指勾着他的皮带扣,动作带着点刻意的笨拙,反而更显诱人。她的皮肤像刚剥壳的荔枝,带着玫瑰味的体香,当他解开她背后的蝴蝶结时,吊带裙像花瓣般散开,露出她年轻而饱满的身体,在暗影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“这次……不怕了。”她的吻落在他的胸口,一路向下,带着玫瑰唇膏的甜腻,“姐姐说,跟着感觉走。”
安娜的身体不再紧绷,像朵在暗夜里肆意绽放的玫瑰。她的呜咽带着点愉悦的撒娇,混着窗外隐约的车流声,像支甜美的情歌。当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后背时,力道不大,却带着点调皮的意味,像在他身上盖戳。唐·本杰明忽然抱起她,让她坐在梳妆台上,镜子里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,她的吊带裙挂在胳膊肘,玫瑰项链在胸前晃动,像颗跳动的心脏。她的腿缠绕住他的腰,主动迎合着,发梢扫过他的颈窝,带着点痒意的甜。
“原来……是这种感觉。”她忽然笑出声,声音里带着点恍然大悟的雀跃,“太舒服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遇到了我。”唐·本杰明吻她的唇角,那里还带着玫瑰唇膏的甜。
她忽然想起什么,从衣柜里翻出件粉色蕾丝睡衣:“这个好看吗?我特意买的。”蕾丝的边缘在微光中泛着柔和的光,像层朦胧的雾。她不等他回答,已经主动穿上,蕾丝贴在皮肤上,勾勒出年轻的曲线,像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离开时,她非要把那支玫瑰别在他西装口袋上:“这样她们就知道,你今天见过我啦。”电梯门关上的瞬间,唐·本杰明看见她还站在门口挥手,粉色的裙摆像朵摇摇晃晃的花——这朵玫瑰,终于学会了在他面前肆意绽放。
艾米丽的西银湖:制服下的诱惑
西银湖公寓的灯光冷得像警局的探照灯。唐·本杰明敲门时,听到里面传来枪套摩擦的声响,门开的瞬间,艾米丽的身影逆着光,肩上的警司银星在暗处闪着冷光,黑色皮靴踩在玄关的地垫上,发出沉闷的响。
“刚处理完枪击案。”她侧身让他进来,身上的硝烟味混着薄荷须后水的清冽,“三个黑帮分子火拼,现场像块烂肉铺。”
公寓墙上挂着射击比赛的奖杯,冰箱里只有速冻披萨和黑咖啡,厨房的水槽里堆着没洗的马克杯。艾米丽脱下警服外套,露出里面黑色紧身T恤,勾勒出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,腰间的枪套还没卸,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寒光。
“知道你喜欢这个。”她指了指搭在椅背上的警帽,嘴角勾起抹罕见的笑,“威尔希尔警局的制服,是不是很帅。”
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像执行逮捕时的利落,手指扯开他的领带时,力道大得差点勒住他的脖子。唐·本杰明顺势将她按在墙上,警服的铜纽扣硌在他胸口,冰凉的触感混着她的体温,像冰与火的碰撞。艾米丽的手探向他的皮带,动作熟稔得像在解手铐,眼神锐利如刀,却在他吻她的喉结时,呼吸漏了半拍。
“别碰徽章。”当他的指尖触到她肩章上的银星时,她忽然按住他的手,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,“会弄脏。”
唐·本杰明吻去她颈间的汗,那里的皮肤带着硝烟与薄荷的混合气息,像刚从靶场回来的猎枪,冰冷却充满力量。她的警裤被褪至膝盖,黑色皮靴还牢牢踩在地上,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——制服的禁欲与身体的放纵,像场危险的博弈。艾米丽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,力道大得像要留下永久的印记,她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,从他的唇角一路咬到锁骨,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。
“审讯室的灯光比这亮。”她忽然在他耳边低语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,“嫌疑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?”唐·本杰明咬住她的耳垂,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。
艾米丽没说话,只是用更紧的拥抱回应他,警服的肩章蹭过他的侧脸,带着金属的凉意。当她的喘息变成压抑的低吼,当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颤抖,当窗外的警笛声远远传来又消失,整个房间都浸在薄荷与汗的冷冽气息里,像场惊心动魄的突袭。
她忽然拽着他往卧室走,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“咚咚”的响,像在执行某种紧急任务。卧室的墙上挂着副靶纸,十环的位置被密密麻麻的弹孔覆盖,她反手锁门时,警服的袖口卷到小臂,露出腕骨处清晰的青筋。“上次我们练习的格斗术还记得吗?”她忽然问,手指扯开自己的警服纽扣,铜扣掉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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