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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在皇权的绝对碾压下,任何试图挑战朝廷权威都不过是蝼蚁(1/2)

    想到此处,他不禁轻拍桌案:

    “陛下啊,您这步棋是要将天下财源铸进铜山铁壁之中!”

    执事房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小吏端来一碗热粥。

    张居正吹散热气,缓缓咽下。

    这一回,官家的箱子,可要把虎狼都关进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嘉靖二年春,一场震动天下的物价整顿风暴在帝国都城骤然掀起。

    首当其冲的便是关乎国计民生的米价。

    当朝廷的铁血政令如雷霆般落下,囤积居奇的商人们顿感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先前因商业开放而膨胀的财富幻想,在皇权的威慑下瞬间化作泡影。

    随着米价如秋叶般应声跌落,这场由京师发起的价格雪崩,迅速沿着漕运河道与驿道向帝国全境蔓延。

    江南的丝绸、江北的铁器、塞北的皮毛,各类商品价格如同退潮的海水般层层回落。

    那些在半年商业新政中凭借机敏手腕积累巨万资财的商贾们,此刻却在锦衣卫的巡查阴影里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他们腰间的玉牌还带着暖香,账册上的墨迹尚未干透,便不得不面对朝廷“限定价码,十日为期”的铁律。

    朱厚熜的治世手段刚猛无匹,此次更显雷霆之势。

    户部的丈量官带着刻有“皇庄”徽记的铜斗走街串巷,锦衣卫的绣春刀在米行粮栈的梁柱间划出寒芒。

    三日内,应天府的官仓便开仓放粮二十万石,糙米的清香混着仓底的陈年味弥漫全城;

    五日后,顺天府尹当街杖毙三名私抬盐价的商户,鲜血溅在“童叟无欺”的匾额上。

    这场震动朝野的物价整顿,让帝国的民生百货重新回归常价。

    当百姓们捧着用五文钱购得的白米回家时,各府县的布告栏前还围着念诵圣谕的老学究:

    “敢有囤积者,籍没其家,充军三千里”的朱笔大字。

    商人们望着空荡荡的库房,终于明白在这大明的万里江山下,纵有万贯家财,也抵不过金銮殿上那道朱批的分量。

    帝威如狱,商途似棋!

    当最后一担私粮被充公的消息传来,扬州盐商们案头的《陶朱公商训》已落满尘埃,取而代之的是新抄的《大明会典》户部条律。

    在皇权的绝对碾压下,任何试图挑战朝廷权威都不过是蝼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暮春,养心殿内鎏金暖炉散着青烟,朱厚熜执起一份江南织造的奏报,见米价已回落至洪武年间水准。

    案头堆积的奏疏里,“物价平稳”“民心大安”之类的朱批墨迹未干。

    朱厚熜眼角尚未褪去的疲惫里,总算洇开几分舒展。

    正欲批答陕西茶马司的折子,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永已掀开明黄帷帐。

    “陛下,工部尚书李东阳候在宫外,说有重要之事禀报。”

    “宣。”

    李东阳踏入殿内时,绯色官服腰间的牙牌还在晃荡,行大礼时头顶乌纱帽险些滑落。

    他叩首起身,眼眶泛红,竟比当年黄河堤成时还要激动:

    “陛下!工部匠人依陛下所给之图所制,终成神器!”

    “不需人力踏车,仅凭水火之力,便能使织机飞转,一日可出五匹细绢!”

    朱厚熜握着茶盏的手顿住,问道:“李爱卿,可是朕先前与你们说的那蒸汽机?”

    “正是!陛下赐名‘蒸汽机’,当真是恰如其分!”

    李东阳的胡须都在发颤,续道:

    “此机以铜为骨,以铁为筋,燃煤化汽,力可推轮——臣斗胆请陛下移驾工部观之。”

    “若能推广至江南织坊,我朝岁入绸缎可增十倍……”

    朱厚熜不待他说完,已抓起案头的明黄披风。

    王永见状忙趋前侍候,帝王却摆了摆手,大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随即略一沉吟,忽而转头对随侍的文书官道:

    “着人将陕西奏疏暂存,今日先办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遵旨!”

    工部工坊外早戒严,三十六名锦衣卫持刀伫立。

    朱厚熜掀开油布帘的刹那,眼前骤然现出一尊丈许高的铜铁巨物:

    黝黑的烟囱还在冒着轻烟,数根粗如人臂的铜管盘曲交错,末端连接着织机的木轴。

    当匠人往炉中添入新煤,鼓风机轰然作响。

    巨大的飞轮开始缓缓转动,带动整排织机的梭子如流萤穿梭。

    素白的棉线在经纬间织出细密纹路,竟比绣娘的巧手还要快捷三分。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朱厚熜忍不住抚掌。

    “传朕旨意:着户部拨银三万两,在苏州、松江各建三座蒸汽织坊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时,见李东阳正用袖口擦拭眼角,忽而轻笑一声:

    “李爱卿莫要感动,待此物普及天下,工部的匠人,可是要名垂青史的。”

    “全是托陛下之福!”李东阳感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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