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深夜,你突然听到了未来孙子的哭声,你会当作幻听,还是背后藏着跨越时空的致命危机?
凌晨两点,加班后的我瘫在沙发上刷手机。空调外机的嗡鸣突然被一声尖锐的啼哭刺破,那声音像是从幽深的管道里传来,带着婴儿特有的奶音,却又透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阴冷。我猛地坐直身子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—— 这哭声,分明是从卧室衣柜里传出来的。
“幻觉,一定是太累了。” 我强作镇定地打开衣柜,霉味混着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。整齐叠放的衣物间,一张泛黄的照片从毛衣夹层滑落。照片里,年轻的母亲怀抱着襁褓中的我,背景是栋爬满藤蔓的老房子,屋檐下挂着的铜铃随风摇晃,铃身刻着的纹路,竟和我锁骨下方的胎记一模一样。
手机在这时震动,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视频里,昏暗的产房内,护士抱着啼哭的婴儿转身,襁褓滑落的瞬间,我看清了孩子的脸 —— 那眉眼轮廓,分明是缩小版的我。视频右下角跳动着时间:2045 年 6 月 15 日 03:17,而现在,不过是 2024 年。
“叮 ——” 门铃突兀响起。透过猫眼,楼道里空无一人,声控灯却在有节奏地明灭,仿佛配合着某种心跳。我颤抖着打开门,地上躺着个襁褓,粉色包被里露出半张青紫的小脸,孩子的嘴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,而他脖颈处,赫然戴着和照片中铜铃同款的挂坠。
当我伸手触碰襁褓,整栋楼突然陷入黑暗。婴儿的哭声瞬间放大数倍,尖锐的声波震得耳膜生疼。我踉跄着后退,后背撞上玄关柜,相框里的全家福突然渗出暗红液体,照片里父母的眼睛,不知何时变成了空洞的黑色。
“你终于听到了。”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我抬头,天花板上倒吊着个白发老人,他的皮肤褶皱里嵌着细小的齿轮,右手抱着个不停啼哭的机械婴儿,“我是你未来的孙子,准确来说,是被困在时间夹缝里的残次品。”
老人缓缓落地,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混着哭声令人毛骨悚然。他掀开婴儿的包被,金属骨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:“2045 年,人类掌握了时空生育技术,你的儿子为了复活难产而死的妻子,强行从未来截取了胚胎。但时空法则反噬,所有通过这种方式诞生的孩子,都会在满月前化作机械怪物。”
他将机械婴儿塞进我怀里,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发麻:“你现在听到的哭声,是时空裂缝的预警。如果不阻止你儿子的疯狂计划,整个家族都会被卷入时间漩涡,永远困在生与死的夹缝中。”
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亮起刺目的蓝光。无数机械手臂从虚空中伸出,缠绕住我的脚踝。机械婴儿的哭声变成刺耳的警报,他的眼睛闪烁着猩红光芒,嘴里吐出张纸条:“找到钟楼,摧毁时间锚点”。
我跌跌撞撞冲出家门,城市街道空无一人,所有电子屏幕都在循环播放同一段画面:产房里,我的儿子正握着手术刀,准备剖开妻子的腹部,而手术台旁,站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。
在钟楼顶层,我终于找到了时间锚点 —— 巨大的齿轮装置中央,悬浮着颗跳动的心脏,上面布满我的照片。神秘人转过身,摘下的面具下,竟是我自己的脸:“陈默,你以为能改变命运?从你听到哭声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成为时间的囚徒。”
千钧一发之际,机械婴儿突然挣脱我的怀抱,撞向齿轮装置。时空开始剧烈扭曲,我看到不同时间线的自己:七岁时在老房子玩耍,二十岁在医院签下器官捐献协议,而未来的我,正躺在手术台上,被无数机械手臂贯穿身体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 我握紧从老人那里拿到的怀表,表盘上的指针逆向飞转,“我们家族世代都在重复这个悲剧,每次试图改变,都会创造新的时间闭环。” 怀表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,我将它砸向时间锚点,“这次,我要彻底斩断因果!”
随着一声巨响,齿轮装置轰然崩塌,所有机械手臂化作碎片。神秘人发出不甘的怒吼,身影逐渐透明:“你以为毁掉锚点就结束了?在某个时间线里,你的孙子已经诞生,而他的哭声,将是末日的序曲……”
当我再次睁开眼,发现自己回到了家中。手机显示新消息,是未来日期发来的短信:“爷爷,我来找你了。” 附件是段音频,婴儿的哭声里混杂着齿轮转动声,而窗外,天空开始裂开蛛网状的缝隙,隐约可见无数机械婴儿漂浮在宇宙中,他们的眼睛同时转向我家的方向。
如果是你,面对这跨越时空的恐怖哭声,面对注定重复的悲剧轮回,又该如何改写被命运禁锢的结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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