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你在自习课上,看着教室后排那个常年空置的座位突然开始 “沙沙” 做题,你会相信这是错觉,还是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怖真相?
晚自习的日光灯发出轻微的电流声,我咬着笔杆盯着数学卷子发呆。后排突然传来纸张摩擦的声响,像是有人在快速书写。我回头望去,后墙挂钟显示 21:17,往常空无一人的最后一排中间座位上,泛黄的草稿纸正随着无形的笔触抖动,黑色墨迹如蛇般蜿蜒,渐渐勾勒出一道熟悉的几何题解题步骤 —— 正是老师今天布置的压轴难题。
“错觉,一定是错觉。” 我揉了揉眼睛。同桌陈默却脸色煞白,他的手指死死抠住桌沿:“你也听到了?从上周开始,我每次值日后打扫教室,都能在那个座位发现写满字的纸。教导主任说那是往届学生留下的恶作剧,可那些字迹……” 他从书包深处掏出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,“和我死去的表哥一模一......”
“啪!” 教室的灯突然熄灭。尖叫声此起彼伏中,我感觉有阵阴风掠过后颈。应急灯亮起的瞬间,我清楚看见那个空座位上坐着个穿校服的人,他的头深深埋在臂弯里,手中握着支正在书写的红笔,校服背后印着褪色的 “高三(7)班” 字样 —— 我们这届根本没有这个班级。
第二天,我在学校档案室里翻出 1998 年的老照片。泛黄的毕业照上,高三(7)班后排中间的男生,面容与昨晚那个 “人” 有七分相似。他叫陆远,档案记录显示:1998 年高考前一晚,于教室猝死,死因不明。更诡异的是,照片里他手中攥着的红笔,笔帽上刻着的花纹,和我今早在校门口捡到的一模一样。
当晚的晚自习,那个座位又开始 “做题” 了。这次纸上出现的不再是数学题,而是一行血字:“找到真相,救救我们”。我刚要伸手触碰,纸张突然自燃,灰烬中飘出枚校徽,背面刻着 “1943 届毕业生留念”。
“同学,这么晚还在教室?” 教导主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他的眼镜反着冷光,皮鞋尖不偏不倚踩住那枚校徽,“有些不该知道的事,还是少打听为好。” 他转身时,我瞥见他后颈有道狰狞的伤疤,形状恰似被红笔贯穿的痕迹。
深夜,我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。是匿名号码发来的彩信,视频里,空荡荡的教室中,无数支红笔悬浮在空中,自动书写着同一句话:“他们用我们的命,换升学率”。画面突然剧烈晃动,镜头扫过讲台,我看清黑板边缘贴着的课程表 ——授课教师:李明,正是现任教导主任。
顺着视频线索,我找到了废弃的老教学楼。月光从破碎的窗棂洒入,三楼的教室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啜泣声。推开门的刹那,我差点窒息 —— 整间教室坐满了 “学生”,他们都低着头奋笔疾书,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灰色,而讲台上,教导主任正挥舞着红笔,在每个学生的试卷上画着大大的 “X”。
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 陆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他的脸半透明,能看见血管里流淌着黑色的墨水,“1943 年,学校和邪祟做了交易,用学生的魂魄换取状元升学率。每到高考季,就要献祭七个灵魂。我们这些冤魂被困在这里,被迫替活人考试......”
教导主任突然转身,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形,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:“既然发现了,就留下来当新的祭品吧!” 他手中的红笔化作利剑,向我刺来。千钧一发之际,陆远挡在我身前,红笔贯穿了他的身体。
“拿着这个!” 他将那支红笔塞给我,“用它毁掉讲台上的契约书!” 我握紧红笔冲向前,笔尖接触契约书的瞬间,整栋教学楼开始剧烈摇晃。那些 “学生” 的身影逐渐透明,他们化作无数支红笔,飞向天空。
随着一声巨响,契约书化为灰烬。教导主任发出凄厉的惨叫,身体开始消散:“你们以为结束了?等下一个高考季,诅咒还会继续......”
当我再次回到教室,那个空座位终于安静了下来。但我知道,事情远没有结束。毕业那天,我在校门口看到新入学的学弟学妹们,他们的书包上,都别着和当年陆远同款的校徽。而教学楼的某个角落,又传来了 “沙沙” 的书写声。
如果是你,面对这充满诡异的空座位,面对永不停歇的恐怖诅咒,又该如何拯救那些被困的灵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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