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五天半夜,韩子良没合眼,专心看谷鞭王炼功。接着又是三天三夜里不准睡,连轴转地打铁,谁能忍受得了。韩子良累得汗流浃背,咬牙止苦,疲倦欲倒。又咬手指,刺激精神,手指咬出血来。马大哈不愧为名若其人,太马虎,几次把滚烫的水不小心泼在韩子良脚上,烫出血泡。又一次把打的火红刀,扔偏了,烫伤了韩子良的腿,烧出肉臭味。谷明怒道:“臭小子!你真是马大哈,这辈子怕永远也改不了。再马虎,吃我三鞭!”韩子良喘着粗气道:“师……师父,流血受伤,才能炼成钢!好事。”谷明暗惊叹:“有运气,碰上这个好料子!比钢铁还硬!”便道:“本鞭王以为你比猴子还精,原来是个大傻瓜!火铁把手心手背都烫出血泡,是个死人也会喊痛!你却不会喊。”韩子良直摆手,道:“师父,师父,千万别叫弟子大傻瓜,我不是大傻瓜,我是牛狗娃……牛……狗……娃。”谷明如龙呤狮吼:“大傻瓜!大傻瓜!难道这也不可叫么!你不是大傻瓜,天下再没大傻瓜了!”韩子良哑巴吃黄连,有苦口难言,尴尬道:“哦,嗯……师父怎么叫,弟子随便。”突然,马大哈扔一把打好的火剑,那剑一弹,剑尖插伤韩子良锣丝骨,马大哈急忙悟他腿道:“我该死!我该死!我真马虎,又伤了牛哥,你打我吧!”谷明把铁锤一扔,吹胡子瞪眼道:“刚才说过了,再伤人吃我三鞭。来受疼吧!人不受疼改不了!快爬下!”韩子良跪下怏求:“师父,饶了马弟吧!饶了他吧!我不痛,让我来受这三鞭,也不能打他。”谷明颇为感动,将腰中抽出的长铁鞭抖抖,道:“本鞭王心软可手硬!人不受疼改不了,难道本鞭王能改口么!快爬下!”韩子良挺身替受鞭打,被鞭王脚尖只轻轻一拨,象个口袋挑起老远。那马大哈早爬下吃了三鞭,已痛得暗叫,又不敢出声,一阵痛疼刺骨,叫苦:“再不敢了!再不敢了。”
韩子良一身受伤,七夜七天不眠,手指咬破,挺身打铁。还抽歇息之际,打扫炉台,担水、洗衣、烧炊,又给谷明打洗脚水。谷明心存赞意,日渐对他慧眼看待。第十日,韩子良还不入睡。半夜,谷明又要进秘密侧洞炼功,刚要推石门,韩子良跪地道:“师父,弟子想学武功,师父教教弟子吧!”谷明早有心动,双指一点,石岩移开,挺身进去,道:“进来吧!”韩子良进侧洞,谷明又双指一点,那石岩暗门又原回封口。进得洞中,好一派天地,如同高宫大殿之敞,刀、枪、棍、棒、剑、戟……各类兵器要有尽有,只见那鞭王炼功的铁石岩上道道鞭痕,条条裂印,有足踏碎坑。韩子良不觉惊慕,跪地道:“师父,教我武功吧。”谷明道:“谷某号称鞭王,以钢鞭功夫为技。我看你钢筋铁骨,有志气!可以教你几招,不过,先得鞭策鞭策!”韩子良道:“师父……什么叫鞭策?”鞭王道:“就是先吃那口软鞭,软加硬,又硬加铁,又铁加钢,如果吃得鞭策,再传下一步功……鞭功也不能绝后,总得有个后继之人吧。”韩子良傻笑道:“好哇,好哇!弟子吃得了鞭策,天下再大的苦,弟子都想吃吃。”谷明道:“好小子,有勇气。本鞭王没白收你打铁。打铁先要本身硬!干天下大事的人,必先吃得了天下大苦!”言罢,手起一鞭,打得巨岩又裂一道深糟,道:“这块巨岩已裂第四百九十八道裂缝,裂到一千条缝,才能见九成功夫!好了,先看三夜再鞭策。去睡觉吧!”韩子良抱拳喜谢道:“谢师父收我为弟子,受弟子三拜!”磕过三个响头,便匆忙去睡觉了。
韩子良看谷明炼鞭功三天后,便夜夜挨打,自愿鞭策。由软至硬,由不会运气抵鞭,到学会气功抵御。两月后,越打越舒服,铁钢硬鞭着身,如同甩在棉花包上。然韩子良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