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术。其总舵设在何处,至今还没有查到。”
赵和庆若有所思:“四海盟……与漕运、盐务可有关联?”
影子与无声对视一眼,影子方道:
“殿下明鉴。属下怀疑,这四海盟背后,恐有朝中势力支持。
他们专劫官商漕船,却对寻常百姓秋毫无犯,在民间竟博得些‘侠盗’名声。”
舱内一时寂静,唯有船行水声。
范纯仁之前的话语在赵和庆心中回响:
“东南之弊,在漕运、在盐税、在市舶。
然这三者盘根错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”
“四海盟……”赵和庆喃喃重复,眼中寒光渐起,“这东南的水,比我想的还要深。”
宋青丝忽然轻声道:“殿下,前方三里处有水关,守关人是自己人。过了水关,便入长江。”
赵和庆点头:“按计划行事。”
乌篷船继续前行,渐渐地,河道渐宽,水声也由潺潺变为滔滔。
远方,长江的浩瀚之声已隐约可闻。
东方天际,一抹鱼肚白悄然浮现。
新的一天,即将开始。
而赵和庆的暗访之旅,也真正拉开了序幕。
船出太平河,眼前豁然开朗,浩荡长江横陈眼前,波涛滚滚,气势磅礴。
“殿下,入江了。”影子撑篙的手稳如磐石,乌篷船在波涛中起伏,却始终平稳。
赵和庆立于船头,江风猎猎,吹动他的衣袂。
他望着这滚滚长江东逝水,心中涌起万千思绪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