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语气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狂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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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乎其技!当真是神乎其技!”
他再次对着张豪躬身:“前辈,此法……必能救我唐门传承!许新有个不情之请,恳请前辈能在我唐门多盘桓数日,指点门下弟子修行这炼体之法!”
“我可留下转化法门的心得。”张豪却摇了摇头,“但炼体之法,因人而异。我走的路,是‘霸体’,熔炼万物以养己身,天下间独此一份。他们学不来,强行学,只会自取灭亡。”
“不过,”他话锋一转,目光扫过一位看起来最年轻、气息也最虚浮的长老,“你,过来。”
那长老一愣,指了指自己,满脸不敢置信。
“前辈……是在叫我?”
“你体内有暗伤,是早年练功岔了气,伤了肺经,所以呼吸之间,右胸比左胸慢了半息。长此以往,不用十年,你这身功夫就废了。”张豪淡淡道。
那长老脸色煞白,这正是他从不敢对外人言的隐疾!
“今后运气,多走手太阴肺经三周天,再归于丹田,可保你无虞。”
说罢,张豪不再理会他,而是对许新说:“你们唐门有自己的底蕴,只需将这‘转化’的理念融入进去,自行摸索出一条适合你们的路,才是长久之计。”
许新听了,虽然对“霸体”法门有些失望,但也明白张豪说的是至理。强扭的瓜不甜,修行之路,更是如此。能得仙人指点,已是天大的幸事。
“前辈教诲,许新铭记在心。”
张豪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,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向大堂的地面。
就在刚刚演示的时候,他敏锐地感知到,在这座议事大堂的正下方深处,藏着一股极为特殊的炁。
那不是丹噬的炁,也不是唐门其他功法的炁。
而是一种纯粹的、坚不可摧的、将肉身锤炼到极致的横练炁息。
这股气息,让他想起了当年那个憨直的大个子,李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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