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牧阳说。
“你不问我别的了?”
“没了。”
“真不管?”
“我没说不管。”苏牧阳抬头,“我说你走。”
甲懂了。
他拱手,转身下山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洞内只剩油灯燃烧的声音。
苏牧阳没动。
他盯着墙上自己刻的字:
“不忘来路,不惧前路,不止脚步。”
然后,他伸手,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旧地图。
那是他之前调查归寂会时画的路线图,边角已经磨破。
他摊开地图,手指慢慢移到西北角。
那里原本是一片空白。
他拿起炭笔,点了第一下。
一个小黑点出现。
接着,他又写下两个字——
“钟声”。
笔尖顿住。
他没再写下去。
但他也没收笔。
炭笔悬在纸上,像一把没落下的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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