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是不敢冒犯夫君的,只是凤姐姐这般攀扯于我,岂能轻饶?好姐姐,你本事既大,且长长久久呆着,再别出来,我便是真真服你了!”
凤姐儿闻言,顺势捧过林寅的脸蛋,又亲又舔道:
“哎哟喂,宝贝弟弟~你听听;三丫头横竖是不肯放过我了~宝贝弟弟快护着姐姐可好?”
说罢,见林寅含笑不语,眼波流转间,便取来他的手,放在自己心口,娇娇道:
“宝贝弟弟~你听听,姐姐好害怕,这心儿跳的好快!”
林寅但觉掌下肌肤滑腻如酥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那心跳果然又快又急,震得掌心都在发烫。
林寅右手止着那砰砰心跳,左手捉住探春的雪腕,笑道:
“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心头肉,我如何能顾此失彼呢!"
凤姐儿闻言,愈发得了意,她深知中立对于优势方总是有利的,不由得妩媚一笑:
“我的小祖宗,这三丫头的私密事,我这儿全都知道;弟弟你若护着姐姐,姐姐便掰开揉碎了,细细讲给你听。保管新奇有趣儿~”
探春一旁听了,也不甘示弱道:“夫君,你若依了我,我也说些凤姐姐的私密事,定比她那有趣!”
探春和凤姐说罢,两人眉眼一对,各自风情暗涌,一番默契和逗趣已在其中。
林寅笑道:“你们且不忙,我自有妙计两全!”
话音未落,却见那边黛玉早已坐不住了。
眼见她们缠着林寅愈发不成体统,言语也越发过火,醋意催得她轻哼一声,也自那拔步床上袅袅娜娜下来,径直走到地铺中间;
却也不理探春凤姐二人,只一扭身便挤进林寅怀里坐了,将那素日里清冷自持的玉容微微仰起,对着林寅嗔道:
“你这呆雁儿!最是这些花花肠子,专会引风吹火,撺掇得她们这般闹腾!”
只见她身上仅着件素罗纱衣,薄如蝉翼,轻若无物,灯影摇曳下,如烟似雾,内里那件妃色绣缠枝莲的亵衣轮廓模模糊糊。
那纱衣贴着身子,越发显得肩若削成削成,腰如约素,衬着那身子轻飘飘的,别有一番弱不胜衣,我见犹怜的风致。
林寅忙将身上那海棠红绫袄展开,这袄子还带着些许体温,将黛玉裹了个严实。
又拾起地铺上一床锦被,仔细将她包成个小粽子似的,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儿。
这才笑道:“好玉儿,这会子来了,也不知多披一件,你本就体弱,若是冻坏了,赶明儿又咳了,我可是会心疼的!”
黛玉横了横秋水眼,似差似恼道:“谁叫你惹出这桩桩是非,难为你还为我费心,哪里就冷死我了?”
众姐妹闻言,又抿嘴笑了起来。
是时也,林寅正左手搂着黛玉,右手抱着熙凤;
一个本是绛珠仙子,冰肌玉骨,冷冷如月下寒梅;
一个恍若神仙妃子,华光四射,灼灼似朝阳牡丹。
一个清极婉极,恰似二十四桥明月夜;
一个艳极媚极,正如繁花着锦斗芳菲。
这一个是池畔仙草托生,眉间常凝三更露;
那一个是脂粉队里英雄,袖底暗藏十万兵。
端的是,月里嫦娥携手至,瑶池王母并肩来。
林寅笑道:“你们各自都憋着股无名火,若这般争执下去,终究了无意趣。不如你们各自将那对方的秘密与我讲了;咱们评评谁的更新鲜有趣些。若是那不趣致的,便由我代为惩戒一番,如何?”
湘云正看热闹不嫌事大,闻言立时拍掌雀跃,笑道:
“有趣!有趣!好哥哥竟能想出这般法子来!”
探春那俊眼斜睨着凤姐儿:“既如此,便不能全由夫君一人说了算。凤姐姐那狐媚子功夫,可比我好太多。若论颠倒黑白,哄人开心,我哪里是她的对手?只怕夫君偏心!”
凤姐儿只将那凤眼一挑,媚态横生,一口啐道:
“呸!小蹄子浑说!我何曾颠倒黑白?分明是你这做妹妹的不饶人,仗着年纪小,倒编排起姐姐来了!什么狐媚子不狐媚子的,烂了舌头的混账话!”
林寅见二人又斗起来,故作头疼道:“好玉儿,这公案难断,你也来做个判官如何?”
黛玉偏过首去,娇娇道:“我为什么要你?我也犯不着断这糊涂案;依我瞧着,若是你这当家的实在拿不定主意,不如连你也一道罚了!”
众姐妹闻言,纷纷抿嘴笑了起来。
凤姐趁势讨好道:“荣国府那有个老祖宗,列侯府这有个小祖宗;都是只能捧着,哄着,供着的玉菩萨,谁敢骂上半句呢!寅兄弟说罚谁便罚谁,姐姐我认罚便是。”
探春见这凤姐儿愈发会讨好卖乖,也笑道:
“凤姐姐果然好手段!真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!便依夫君的法子来,咱们凭真本事说话!”
林寅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