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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2章 池上夫妇搬走了(3/4)

底、在塌方的矿道里喊救命……可没人相信我。老师说我是妄想症,让我吃药。可药片吞下去,声音反而更大了。”

    凉太心头猛然一震。他缓缓靠近,伸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。

    刹那间,无数残影涌入脑海:崩塌的隧道、断裂的钢梁、母亲最后护住孩子的姿势、父亲至死攥着全家福的照片……

    他呼吸急促,几乎跪倒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他沙哑开口,“她说的……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校长脸色剧变:“你们别煽动她!这些都是治疗过程中的幻觉残留!”

    “那你解释一下这个!”桃酱突然举起相机,屏幕上显示红外扫描结果??整栋建筑地下竟隐藏着一条未登记的逃生通道,尽头直通早已封闭的旧矿井。

    当晚,调查组介入。三天后,真相曝光:该校原为战时军工厂附属设施,后改为劳改营,八十年代矿难发生时,超过两百名工人被困井下,官方以“地质结构不稳定”为由永久封井,未进行彻底搜救。

    而这些孩子,大多是遇难工人的后代。他们体内流淌着某种未知的遗传因子,在特定环境下被激活,成为亡魂与现世之间的媒介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疾病。”遥在新闻发布会上说,“这是血脉的回响。我们不该用药片去压制它,而应教会他们如何安放这份沉重的倾听之力。”

    一个月后,政府批准修复纪念碑工程,并在校外设立纪念公园。孩子们亲手种下樱花树苗,每棵下面埋藏一封信,写给未曾谋面的亲人。

    那个名叫“不说”的女孩,在树根旁放了一只新的布偶熊,标签上写着:**爷爷,这是我给你做的身体。现在你可以出来晒太阳了**。

    秋天来临时,凉太完成了第一篇公开演讲稿。地点仍是当年研究所旧址改建的和平纪念馆。台下坐着上百名青少年,许多人都曾在成长过程中因“太过敏感”“容易受伤”而被视为弱点。

    他站在讲台中央,声音平稳却不失锋利:

    > “从小到大,我们都听过一句话:‘别那么敏感,坚强一点。’

    > 可我想问:是谁规定了‘坚强’的模样?

    > 是不是一定要冷漠才算成熟?

    > 是不是只有无视痛苦才能被称为‘有用’?

    > 我们不是太脆弱,我们只是太诚实。

    > 我们不愿意假装看不见别人的伤,也不愿把自己的痛藏起来讨好世界。

    > 如果这就是‘缺陷’,那我宁愿终生携带这份缺陷前行。

    > 因为正是这份‘缺陷’,让我们能在黑暗中认出另一双颤抖的手,

    > 让我们在废墟中听见微弱的呼吸,

    > 让我们在所有人都说‘放弃’时,还能低声说一句:

    > ‘我还在听。’”

    掌声如雷贯耳。一名少女冲上台,将一朵白菊放在他脚边,哽咽道:“谢谢你……替我说出了我一直不敢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冬雪初降时,避风屋迎来第十二位G系列成员??编号G-11,一位生活在北海道渔村的盲眼老妇人。她一生未婚,靠编织渔网维生,村里人都说她“能预知亡者归期”。实际上,她是通过触摸尸体或遗物,接收逝者最后一刻的情感印记。

    她见到千夏的第一句话是:“我记得你逃跑那天穿的鞋子,左脚少了一颗纽扣。”

    千夏当场落泪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们了。”老人颤巍巍握住她的手,“我常常梦见实验室的走廊,梦见那些没能长大的孩子。现在我知道了……他们都以不同的方式活着,对吗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千夏哽咽,“我们都活下来了。而且活得越来越像人。”

    新年除夕夜,避风屋举行跨年仪式。所有人聚集在庭院,点燃手工制作的愿望灯笼。这一次,不再只是孩子们参与,连远在各地的伙伴们都寄来了纸灯??优子和杉哥的灯笼上画着极光下的牵手剪影,平野阳斗的写着“愿镜头不再逃避”,连那位曾签署同意书的母亲,也悄悄寄来一盏,上面只有一行字:

    > **如果可以,请让我从头学起如何做一个母亲**。

    千夏将它高高挂起,与其他灯火一同照亮夜空。

    午夜钟声响起时,光拉着所有人围成一圈,大声唱起那首跑调严重的童谣:

    > “月亮是块大饼干,星星是洒落的糖粒……

    > 坏人吃了会牙疼,好人吃了能飞起……”

    歌声飘散在寒风中,温柔而执拗。

    遥仰望着漫天灯火,忽然轻声说:“你知道吗?我现在不怕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小葵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终于明白了??死亡不是终点,遗忘才是。只要还有人记得你说过的话、画过的画、流过的泪,你就从未真正离开。而我们这些人,注定要成为记忆的守护者。”

    千夏站在人群中央,看着一张张曾破碎如今正慢慢愈合的脸庞,忽然觉得,也许所谓的“反派”,从来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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