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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1章 给小泉会长的奖励(2/3)

每天坐在床边读童话,讲冲绳的海浪与星空,有时什么都不说,只是握住她的手,传递一种无声的讯息:**你不必承载任何人,你只需要是你**。

    第七天清晨,女孩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她第一句话是:“你是……鱼吗?”

    遥愣住,随即笑了:“你说我像鱼?”

    “你身上有海的味道。”女孩小声说,“而且……你心里有很多很多光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,遥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媒体风暴悄然酝酿。桃酱剪辑的纪录片《容器》在独立影展首映,未署名导演,仅标注“一群不愿沉默的人共同完成”。影片以冷静克制的镜头语言揭露了“情感剥削”的真相,结尾定格在女孩苏醒的画面,配文:

    > “我们总在寻找能治愈伤痛的方法。

    > 可若治愈的方式是制造新的伤口,

    > 那我们失去的,将不只是良知。”

    舆论迅速发酵。社交媒体上掀起#我不是容器 运动,幸存者开始公开讲述经历。一名高中教师自曝曾被迫接受“情绪调节训练”,只为安抚暴躁的父亲;一位护士承认自己从小被要求“替全家挡灾”,最终精神崩溃住院三年。

    “原来我们都曾是某种意义上的‘G系列’。”小葵在日记中写道,“只不过有的伤看得见,有的藏在笑容背后。”

    一个月后,国会召开特别听证会。千夏作为证人出席,身穿简单的米色针织衫,未施粉黛。她没有控诉,没有煽情,只是平静陈述事实:

    “十年前,我站在联合国说,我们不是残次品。

    今天我想补充一句:

    **请停止把脆弱当作资源开采。**

    孩子不是情绪垃圾桶,家庭不该是隐形刑场,爱更不该建立在某个人的自我牺牲之上。

    如果你真的爱你的孩子,请允许她累了就说累,疼了就哭出来,而不是笑着说‘没关系’。

    真正的疗愈,从不说‘你要坚强’开始,而是说‘我在这里,你可以软弱’。”

    台下一片静默。数位议员低头擦拭眼镜,记者席传来压抑的啜泣。

    听证会结束后,千夏独自走在回程路上。冬日的阳光斜照在街道上,映出她长长的影子。手机震动,是遥发来的消息:

    > “今天,她第一次自己拿起画笔。画了一条大鱼,背着一个小女孩游向太阳。她给画起名叫《带我回家》。”

    她停下脚步,仰头望着湛蓝天空,忽然觉得胸口某处长久绷紧的弦,轻轻松开了。

    当晚,“避风屋”举办了一场小型庆祝会。没有香槟,只有热可可和烤棉花糖。孩子们围坐一圈,玩着“我说你画”的游戏。轮到阿拓时,他犹豫了很久,终于在纸上画下一个牵手的三人影子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……和妈妈,还有那个阿姨。”他指着千夏,“她说我可以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千夏接过画,认真端详许久,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枚旧徽章??那是当年实验室唯一允许保留的私人物品,上面刻着“Yūrei Project: HopeShadows”。她轻轻别在阿拓胸前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”她说,“阴影里的光,才最不容易熄灭。”

    深夜,众人散去,庭院重归宁静。千夏坐在廊下,翻阅一封来自冰岛的信。优子和池上杉决定暂时定居北欧,协助当地建立首个“人工生命关怀中心”。信末附着一张照片:雪原之上,极光如帷幕垂落,两人并肩而立,手中举着一块木牌,上面用日文写着:

    > **这里也有避风屋。**

    她笑着擦去眼角湿润,提笔回信:

    > “东京的春天快来了。

    > 光说他要在院子里种一百株樱花树,

    > 小葵打算教新来的孩子折纸船,

    > 而我……

    > 我终于学会不再为每一个没救到的人自责。

    > 因为我知道,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伸手,

    > 黑暗就永远无法赢得全部。”

    二月十四日,情人节。往年这一天,“避风屋”总会收到匿名巧克力或手写卡片,今年却格外安静。直到傍晚,邮差送来一只厚信封,寄件人空白,地址手写歪斜。拆开后,是一叠泛黄的病历复印件,以及一张简短字条:

    > **我是G-04的母亲。

    > 十八年前,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署了基因改造同意书。

    > 他们说我的孩子会更聪明、更强壮、更能适应未来。

    > 可他五岁时就开始做噩梦,七岁那年问我:‘妈妈,为什么我能听见隔壁阿姨想离婚却不敢说?’

    > 我把他送进了封闭治疗机构。

    > 他十三岁那年,在雨夜里逃跑了。

    > 再也没回来。**

    >

    > **如果他还活着,请告诉他:

    > 我后悔了。

    > 我不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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