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张口结舌,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。
他们第一次,在引以为傲的智识领域,被一个东方人,压制得体无完肤。
当看到他们那副窘迫的样子时,宋应星缓缓地站起身,走到了窗边。
他推开窗户,让那股混杂着铁锈与煤烟味道的海风吹了进来。他指着港口里,那三艘在阳光下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铁甲巨舰,用一种云淡风轻,却又带着千钧之力的语气,微笑着说道:
“当然,法律与公理的贯彻,有时也需要一些……更具说服力的‘论据’来作为支撑。”
“我想,这些论据,应该足够清晰了吧?”
那一刻,所有的欧洲使节,都顺着他的手指望去。
看着那如同神明般俯瞰着整个港口的巨大炮塔,他们终于彻底明白了。
这场谈判,从来就没有什么“讨价还价”的余地。
他们不是来谈判的,他们是来听课的。
而讲台上的那位彬彬有礼的东方教授,正在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,和他们看不懂的力量,为整个世界,划定一条全新的、不容逾越的红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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