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只知将军说打就打,现在才知练军也有这么多讲究,难怪中央军比以前能打了。”
赵虎路过时,听见两个挑夫在议论:“赵将军掌训练,兵部掌调兵,倒不怕有人拥兵自重了。”他脚步顿了顿,嘴角却悄悄扬了扬——玄黑令牌在腰间发烫,比当年单枪匹马闯敌营时更让他踏实。
诸葛红月则在“问钱处”前,给一个老妇人解释:“您说的这笔‘驿站马料钱’,是给送信的驿卒买粮草的,上个月北边大雪,马吃得多,所以多支了五十两,这是驿卒的签字画押,您瞧……”
曹林站在城楼之上,望着满城灯火。玄黑的军令牌在营中闪着光,绯红的账册在灯下泛着暖,还有各处公告栏前晃动的人影,像无数双眼睛,守着这些分出去的权、明了的责。他突然明白,所谓分封,从不是把权力攥在手里,而是把它掰成一小块一小块,放在百姓看得见、摸得着的地方,让每个人都知道——这权是用来护着日子的,不是用来压人的。
夜风拂过城楼,带着远处兵营的号角声和账房的算盘声,混在一起,竟比任何礼乐都动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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