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手握兵权,也能成为国家建设的中流砥柱!这,是我最后的希望了。”
他顿了顿,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:“说起来,还要感谢你送来的那两个孩子。陈明性子开朗,勤奋好学,明年考入大学应无问题。至于陈安……”
容闳叹了口气,“这孩子,是我见过最执拗,也最让人心疼的学生。他不说话,但心里比谁都明白。他的学业极好,尤其是算学和格致(物理),天赋之高,连美国老师都为之惊叹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他心里那股劲,太硬了。硬得像块铁。”
容闳看着陈九,郑重地说道,“他每日除了读书,便是练刀练枪。我曾劝过他,读书才是正途。他却用笔在纸上写道:道理,是写给懂道理的人看的。对强盗,只有枪口里的道理。陈先生,这句话,是你教他的吧?”
陈九没有回答,只是端起茶杯,轻轻喝了一口。
“陈安的教育,我不会干涉,但凭荣先生教导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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