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着自己地羞慌。
张钟端早已看出了这里面的端倪,便冲上官一秀做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手势说:“一秀,你不同意回去,难道说你的父亲就任着你的性子吗!那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了。 ”
“我父亲的观念也在发生着变化吗!”上官一秀急忙辩解说,“父亲见我志坚,执意不跟他回去,便附耳授予我几句密语,说**成功与否,他授我的密语都可保我平安无事,飞黄腾达……”
“哦!什么密语?”张钟端急切地问。
上官一秀便摆摆手,示意张钟端到自己身边,然后神神秘秘的附耳张钟端说:“我父亲说了,我要是不跟他回去,就让我见风使舵:如果是**胜利了,就让我参加**,如果**失败了,就让我以他的名誉,紧跟着柴德贵……”
尽管上官一秀是附耳张钟端的,可他地密语,却是让全屋里地人听的。 不等他说完,众人早已笑倒:“哈哈哈!”
秋红瞪着他,嗔怪说:“纯粹是脚踏两只船!”
淑女急忙接着秋红地话说:“脚踏两只船?他还不如脚踏两只船呢!人家脚踏两只船,毕竟是两只脚还在船上踏着。 ”淑女说到这里,用手一指上官一秀说:“可他呢?目前为止,他脚下面是什么也没有。 他父亲是让他做墙头草,哪边的力量强就向哪边倒呀!”
张钟端也紧接着淑女的话说:“你纯粹是从一个极端,走到另一个极端上去了。 在日本的时候,你是既不保皇,也不**。 而现在呢,你是即保皇,也**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