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盗窃金菩萨?盗窃金菩萨有什么用?”青霞吃惊地睁大了双眼。
此时此刻的青霞,已经非常明白钟端与她相商地重大事情是什么了。 立时,她心里忍不住一阵窃笑。 心想:不就是起义经费吗!还用你鸣飞用这种委宛的方式给我提出来吗!从你到南京的那一刻起,我就已经把起义经费给全部包下来了。 只是。 一路疲惫,这昨晚上才赶回开封,白天又忙于生意的事情,今晚上又召开紧急会议,我还没有来得及给提出来,你就急成这个样子。 再说了。 我是这次起义筹务处的筹备员,这起义经费,还用你操心吗!还用你难为成这个样子吗!
但是,青霞的心里虽这样想,只是张钟端讲得像故事一样绘声绘色,又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,她很想听他讲完,便故意不说破,而是催促张钟端接着往下讲。
张钟端见青霞一副感兴趣入迷的样子,越发自信了。 越发绘声绘色了。 并带着说书人地味道,接着说:“盗窃金菩萨有什么用!当然是熔解之后取上面的金子呗!这样以来。 起义经费不就解决了吗!有了起义经费不就有钱购买枪支了吗!”
“哦!原来如此呀!呵呵呵!”青霞听到这里,忍俊不禁,笑了起来。
张钟端虽说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,可一直都没有笑,而青霞听张钟端解说**党盗窃金菩萨的动机之后,便再也忍不住了。 可她又不敢放开地笑,只得免强压抑住笑声,又急忙问:“怎么样鸣飞,他们盗出来吗?”
“那么大的金菩萨,哪有那么好盗!如果那么好盗,也轮不到他二人去盗了。 他们二人呀,还在当地找了十几个大力士,并承诺给那十几名大力丰厚的工钱,可没想到,那寺院里有值夜地和尚,还没开始下手呢,就被那值夜的和尚发现了,谁知那值夜的和尚,手里还正提着面破锣,他一发现有人盗窃金菩萨,便猛敲乱喊,直到把全院的和尚都惊动起来了;这全院的和尚又是一阵猛敲乱喊,直到把附近村子里的村民都惊动起来,大伙举起火把,抄起家伙,那个喊叫哟!”
“哦?”青霞听到此,心里像刀插一样疼痛。 因为担心而疼痛,因为**党夜偷金菩萨而疼痛,心想:鸣飞,当时你们为什么不向我张口呢!但青霞虽这样想,却没说出口,而是不无担心地问,“鸣飞,你快说,他二人怎么样了?”
“能怎么样!那焦达峰现在不是正在湖北做军政府的都督吗。 因为当时,在那十几个大力士的帮助下,很快就逃了出来。 可是,逃出了寺院,可那十几个大力士却不放过他二人。 ”
“他们为什么不放他二人?”青霞急切地问。
“因为他焦达峰承诺给十几个大力士工钱呀!人家大力士才肯帮忙,可是,忙了大半夜,把二人从和尚的追打下救了出来,当然要他焦达峰和居正付工钱了。 ”
“哦,那怎么办?他二人最后怎么样了?”也可能是张钟端讲得太引人入胜了,青霞深深被他讲的事件所吸引。
张钟端见青霞如此关心焦达峰盗金菩萨事件,便故意把这个悬念给丢在一旁,话锋一转,又接着讲起了另一个**党为了筹集经费偷婶婶积蓄地事情:“先不说焦达峰和居正被大力士扣着不放地事情。 再说一下武汉吧!**党邹永成想窃取他婶婶的积蓄,便投其所好。 他知道婶婶爱好喝酒,便买好几瓶好酒回家孝敬婶婶。 可也不知是他婶婶大酒量,还是他买到假酒了,他给婶婶灌了几大瓶酒,她婶婶硬没有酩酊大醉,只是貌似昏昏然地样子。 邹永成便趁机走进婶婶的内室。 翻箱倒柜的乱找,可他刚刚摸到婶婶的积蓄。 他婶婶突然晕晕腾腾地走近内室,站在了他邹永成的身后,问邹永成,你开婶婶地箱子干什么……”
“啊!”青霞立时紧张起来,替那个邹永成捏了一把冷汗。
张钟端便笑:“呵呵呵!看把你担心的,那邹永成可机智地很,他当时回答说。 听见内室的箱子里有‘吱吱”的鼠叫,像是在撕咬东西,因为好奇,故到内室查看一下。 他婶婶当时晕晕腾腾的,神智不清,便一把推开邹永成,去箱子里翻找老鼠,那邹永成趁机跑掉了。 可是。 他逃脱之后却不甘心,他便又心生一计,把婶婶的小儿子给藏到一位**党家里,以绑匪的名誉的给婶婶写了一封恐吓信,让他婶婶拿一千两银子去赎人。 他婶婶哪里知道是侄子捣地鬼,只得乖乖地把银子交给了送信人。 ”
“唉!”青霞摇了摇头。 长叹一声,从内心里不赞成邹永成的做法。
张钟端又接着说:“这邹永成刚把一千两银子交给孙武,那边焦达峰和居正托人捎的信就送到了孙武手里。 我当时不在现场,听别的同志说,孙武接到信后,差点没晕过去。 尽管这起义经费吃紧,赎人要紧呀!他立即从邹永成刚交到他手里的银子中,抽出来一部份,派人去赎焦达峰和居正。 嘿!可没等去呢,焦达峰和居正正好回到了武汉。 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