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这并非真正的官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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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非官标!”王账房肯定道,“而且你看这金线的成色,官标必须用九成金,这个只有七成,色泽明显偏暗。”
沈墨轩精神大振:“太好了!这就是突破口!”
然而,就在他们为此发现欢欣鼓舞时,李掌柜匆匆回来,带来了一个坏消息。
“少爷,我们派去取证的人失手了,两个伙计被市舶司的人抓住,现在关在大牢里!”
沈墨轩面色一沉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中了埋伏!”李掌柜懊恼道,“对方早有准备,就等我们自投罗网!现在他们反咬一口,说我们派人窃取官府证物,罪加一等!”
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官差的吆喝声:“沈墨轩何在?奉知府大人令,传你即刻过堂!”
沈墨轩与王账房对视一眼,明白对手已经出招。明日开堂的计划提前了,显然是怕夜长梦多。
“少爷,怎么办?”王账房忧心忡忡,“我们证据尚未齐全啊!”
沈墨轩整理了一下衣袍,面色平静:“该来的总会来。既然他们迫不及待,我们就陪他们走这一遭。”
他小心收好苏芷瑶送来的文书和生丝样品,又对李掌柜低声吩咐:“你立刻去找阿飞,让他按第二计划行事。”
李掌柜会意,匆匆离去。
沈墨轩随后大步走向府门,面对前来传唤的官差,不卑不亢道:“沈某在此,请各位前面带路。”
知府衙门外,已是人山人海。沈家涉嫌僭用官标的消息不胫而走,引得全城百姓前来围观。沈墨轩一下轿,就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。
大堂之上,知府赵文渊面色严肃地坐在正位,两侧是市舶司检法赵德明和织造局督办周大人。这阵容,明显是早有准备。
“沈墨轩,你可知罪?”赵知府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道。
沈墨轩躬身行礼:“草民不知犯了何罪,请大人明示。”
赵德明站起身,指着堂下几箱生丝:“这些是从你货船上搜出的生丝,其中有多匹僭用皇室专用的五爪云龙纹!你还有何话说?”
沈墨轩看向那些生丝,果然与苏芷瑶送来的样品一致。
“大人明鉴,这些生丝绝非草民采购。草民采购的都是普通上等生丝,有江南市舶司的关凭为证。”
“关凭?”织造局周督办冷笑一声,取出一份文书,“你指的是这份特许采购官标生丝的特批文书吗?”
沈墨轩定睛一看,正是苏芷瑶送来副本的那份文书,不过眼前这份盖的是鲜红的正式官印。
“大人,这份文书是伪造的。”沈墨轩平静道。
堂上一片哗然。
“伪造?”赵知府皱眉,“你有何证据?”
沈墨轩从袖中取出文书副本:“这才是真正的特批文书式样,大人可对比印泥颜色和印文清晰度。”
衙役将两份文书呈上,赵知府仔细对比后,面色微变。
就在这时,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一个衙役匆匆进来禀报:“大人,靖王府来人了!”
沈墨轩心中一震,回头看去,只见一个身着王府服饰的中年人昂首阔步走进大堂,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。
“靖王府长史李文德,奉王爷之命,特来监审此案!”
全场寂静。沈墨轩看着那位李长史,忽然明白了一切。原来周婉儿提到的“王府”,就是靖王府。而这位李长史,正是刘师爷的叔父!
棋局,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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