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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(1/3)

    朱雄英率先提笔,动作干脆。

    心念一转,他已选好五个字。

    选字也有讲究,不能太简单,也不能太难,更不能外形太像,

    不然孩子们分辨起来会很吃力。

    他目光扫过四周春景,便很快写下自己的五个字:

    “春、浓、随、意、绿。”

    写完后,他看向刘夫子。

    对方用的时间稍长,但也很快写完五个字:

    “树、影、泛、槐、烟。”

    十个字一出来,两人互相看去,

    一旁马皇后不由轻声赞叹:“有意思,都拿春景作题,合在一起,倒像是一副对联。”

    刘夫子也看出其中的巧妙,心中一喜,却也更加郑重,再不敢小看眼前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看到对方如此轻松,几乎是随手就写下了五个字,而且字里行间另有一番春日的韵味。

    这样的年轻人,就算是他当年在国子监的时候,也不常见。

    “十个字已出!”

    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刘夫子率先开口。

    朱雄英点了点头,说了声“请”。

    刘夫子也不推辞,当即对其中一部分孩子讲起了自己的启蒙教学法。

    说起来,在漫长的历史中,教人识字的启蒙方法也经过了好几轮演变。

    古人并不愚笨,他们也会寻找其中的规律,来教那些不识字的人或孩子。

    比如最出名的,是东汉许慎的《说文解字》!

    这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早的系统性字典之一。

    之后又有了字形结构、偏旁部首的教学方式,帮助刚入学的孩童更好地认字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还有注音法。

    第一种叫“直音”,就是用同音字来标注复杂汉字的读音。

    例如“姗”,如果孩子不认识,就先记一个常见的“山”。

    第二种叫“切音”,这是另一种方法。

    用两三个字来拼出一个字的读音,这种方式更为复杂。

    比如“器”字,若没有拼音,要让孩子学会认读,就得费一番功夫解释。

    用切音法,就像“情意切”,连读起来就是“器”的音。

    不过朱雄英并不清楚这个时代是否已有切音法,因为在他的记忆里,这种方法是在晚清才出现的。

    此时,刘夫子教孩子们认字时,频频皱眉,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学识。

    他本想用直音法,但这些孩子除了那个神情开朗的小男孩之外,几乎都没上过学,连最简单的字也认不全。

    于是,刘夫子只好改用偏旁部首和说文解字的方式,逐字解释它们的含义。

    “这个‘春’字,就是春天……现在就是春天,四季之初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‘随’字,意思是随意、随便。这个字有点难,但我们可以拆开来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个‘槐’字,就是指我们常见的槐树、槐花,是左右结构,左边是木,右边是……”

    可怜的刘夫子讲了一大堆,

    孩子们却听得云里雾里,

    几乎快要睡着了!

    没过多久,两刻钟过去了。

    刘夫子讲得口干舌燥、满头大汗,最后嗓音沙哑地问道: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听懂了吗?”

    说实话,刘夫子从未觉得如此疲惫过。

    以往教孩子,无非是让他们死记硬背,反复抄写。

    书读百遍,其义自见——写多了,自然就会了。

    可如今,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教会这些几乎没怎么接触过字的孩子十个生字,实在让他感到十分吃力。

    刘夫子终于讲完了,

    又问:“你们记住了几个?”

    孩子们一脸茫然,有的怯怯地低下了头,似乎不敢回答。

    还有的迟疑地说:“两、三个?春天……槐花……我记住了?”

    “哦?” 刘夫子心中一喜,将十个字打乱顺序,让他们重新辨认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把那两个字挑出来看看?”

    孩子们却依旧懵懂,面面相觑……

    最终,选出来的不过寥寥数人!

    “罢了!”刘夫子长叹一声,仰首望天。

    随后他转头看向朱雄英,语气有些不甘:

    “你来吧!”

    “这么小的孩子,怎么……怎么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他本想说“愚钝”。

    因为他教身旁那个喜庆小孩时,从未如此费力。

    朱雄英朗声一笑:

    “那就我来!”

    刘夫子默默点头。

    “需要我回避吗?”

    他清楚,这种启蒙之法,在哪个世家都是不传之秘。

    谁知,

    这年轻人随意一摆手,

    说了声不用。

    便转向另一群孩子: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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