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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找不到呢?”
“那便准备承受三百年前被镇封的怨魂之怒吧。”声音渐渐远去,“记住,汝只有七日...”
陆文渊惊醒,浑身冷汗。窗外天色微亮,凌晨五点。
是个梦,但太真实了。他甚至能记得玄真子说的每一句话,记得那对镇墓兽眼中的红光。
他决定去仓库看看那对镇墓兽。
地下仓库很安静,只有通风系统的嗡嗡声。陆文渊走到仓库深处,掀开盖着镇墓兽的白布。
石雕静静地立在那里,和昨天一样。但陆文渊注意到,镇墓兽眼睛里的黑曜石,似乎比昨天更亮了,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光。
他伸手触摸石雕,触感冰凉。但就在他收回手的瞬间,他仿佛听到了一声低吼,很轻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不是仓库里的声音,而是直接传入脑海的。
陆文渊后退一步,盯着镇墓兽。石雕一动不动,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怪事开始发生。
首先是博物馆的夜班保安,说晚上听到仓库里有声音,像是野兽的低吼,又像是人的哭泣。去检查时,又什么都没有。
然后是负责文物清理的工作人员,说那对镇墓兽的眼睛会动。“我清理的时候,感觉它们在看着我。”一个年轻女员工心有余悸地说,“我换了个角度,它们的视线也跟着移动。”
陆文渊亲自检查,镇墓兽的眼睛是固定的,不可能动。但他也承认,那双黑曜石眼睛确实诡异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像是在盯着观察者。
第三天晚上,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陆文渊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,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。很沉重,不像是人的脚步。他走出办公室,走廊空无一人。但地面上,有一行湿漉漉的脚印,从仓库方向延伸过来,停在电梯口。
脚印很大,像是某种野兽的爪印,但又有人类的特征。更奇怪的是,脚印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。
陆文渊跟着脚印走到仓库。仓库门虚掩着,里面一片漆黑。他打开灯,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对镇墓兽,移动了位置。
昨天它们放在仓库最里面的角落,现在却挪到了仓库中央,面对面摆放,像是在守卫什么。而且,它们的姿态也变了——原本是蹲坐的,现在是站立姿态,前爪抬起,像是要扑击。
地面没有拖动痕迹,镇墓兽每尊重达数百斤,不可能被人无声无息地移动。
除非...它们自己会动。
陆文渊感到背脊发凉。他想起了玄真子的警告,想起了七日之限。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,他还没有找到“通灵之体”。
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是博物馆馆长,声音焦急:“陆教授,你快来医院!小李出事了!”
陆文渊赶到医院时,小李躺在病床上,昏迷不醒,脸色青黑,像是中毒。医生检查不出病因,只说他的生命体征在迅速衰退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文渊问守在一旁的小李妻子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小李妻子哭着说,“昨天晚上他说不舒服,早早睡了。今天早上我叫他起床,怎么也叫不醒...送到医院,医生也查不出原因。”
陆文渊想起小李是第一个进入墓室的人,也是第一个接触那卷帛书的人。难道...
他回到博物馆,再次研究帛书。这次他注意到,帛书边缘有一些极小的符号,之前被他忽略了。他用放大镜仔细观察,发现这些符号像是某种诅咒标记。
帛书本身就有问题!接触它的人可能会受到诅咒!
陆文渊立刻打电话给所有接触过文物的工作人员,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。结果令人心惊:有三个人出现类似小李的症状,头晕、乏力、做噩梦,只是程度较轻。
第四天,陆文渊决定求助。他联系了一位研究民俗学的老朋友,陈教授。
陈教授听了他的描述,立刻从北京赶来。看到那对镇墓兽和帛书后,陈教授脸色凝重。
“这是‘四象镇魂术’,唐代失传的秘法。”陈教授说,“镇灵宗我听说过,是唐代一个很神秘的教派,据说真能沟通阴阳。但他们的术法极其危险,稍有不慎就会反噬。”
“那通灵之体是什么?怎么找?”
“通灵之体,就是能看见鬼魂、感知灵异的人。”陈教授说,“这种人很少,但并非没有。我认识一个人,也许能帮上忙。”
“谁?”
“我侄女,陈雨薇。”陈教授说,“她从小就能看见...别人看不见的东西。我们一直以为是她想象力丰富,直到她准确预言了几次死亡事件。”
当天下午,陈雨薇从上海赶来。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,气质文静,眼神清澈,但眼底深处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沧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