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蓉转身时,吕文德已乖乖立在暖阁中央,像个等着吩咐的下属,倒让她想起白日里他在石榴树下愁眉苦脸的模样,忍不住勾了勾唇角:“站着做什么?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坐?”话虽带着点戏谑,指尖却已先一步拨亮了案上的银烛,烛火“噼啪”跳了一下,将她的影子拉得纤长,落在吕文德肩头,连珠帘的碎影也一并覆了上去。
吕文德这才敢挪步,走到榻边时还特意回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没皱眉,才小心翼翼坐下,刚想开口说“蓉儿,我都想好了”,就见黄蓉俯身过来,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衣襟领口,先前处理公务时的锐利全然褪去,眼里裹着点烛火的暖,连声音都软了几分:“白日里让你琢磨的事,想明白了?”
他喉结滚了滚,忙不迭点头,伸手想揽她的腰,又怕唐突,只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,粗声却带着几分讨好:“想明白了,就照当年的法子,先慢些,绝不弄疼你。”话刚落,就见黄蓉笑着往他怀里倒,发丝蹭过他的脖颈,带着点淡淡的石榴花香,瞬间让他浑身的燥热都涌了上来,连窗外偶尔吹进的风,都似添了几分暖意。吕文德刚贴过来,就让黄蓉指尖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袍。
暖阁里渐渐静了,只剩烛火燃烧的轻响、珠帘偶尔晃动的“叮铃”声,还有偶尔溢出的、细碎又软的哼唧。起初是黄蓉指尖攥着吕文德衣袍的轻扯声,混着他放轻的呼吸,即便他已刻意放缓,还是让黄蓉眉尖忍不住蹙了蹙。可她心里清楚,自己绝不会真像白日里故意逗他那样,说一句疼就翻脸,转头只找秦爷——吕文德这超人之处虽起初让人难捱,可她更明白,有时这阵疼过了,才能尝着旁人给不了的好滋味,这份通透,她比谁都清楚。
后来那哼唧渐渐变了调,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贪恋,像藤蔓似的缠在烛火里。“慢......些......”吕文德稍快了些,就听黄蓉埋在他颈间,声音轻柔。
这两个字软得像棉花,瞬间让吕文德的燥意消了大半,忙立刻顿住,低头在她发顶蹭了蹭,语气满是顺从:“好,听你的,慢些。”说着,粗粝的掌心重新覆上她丰润的肩,慢慢帮她松劲,可手上力道没拿捏准,刚轻按了一下,就见黄蓉身子微微一动,指尖又紧了几分,连声音都更软了些,贴着他耳畔:“轻点……”
吕文德心头一紧,忙收回几分力道,指尖放得又轻又柔,连呼吸都刻意压得更低,低声哄着:“是我没注意。...”他慢慢调整。
烛油顺着烛台往下滴,落在案上,晕开一小片油光。黄蓉趴在吕文德胸口,鬓发黏着细汗,脸颊烫得惊人,先前刻意维持的镇定早已散得干净,只剩身体里翻涌着的熟悉的酥麻,一点点往上窜,连指尖都泛了软。吕文德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,还有攥抓着他衣袍的手越来越紧,知道她已到了,低声在她耳边问:“蓉儿,疼不疼?”
这话刚落,就见黄蓉猛地抬头,眼底蒙着层水汽,唇瓣泛红,没等她说话,那股极致的感觉蓦然传遍全身,令她不由自主地仰头,一声清脆而略带颤抖的呼喊打破了暖阁的静谧:“要飞了——”
烛火猛地跳了一下,珠帘也被这声气息带得轻轻晃动,“叮铃”脆响混着呼吸声,倒添了几分缱绻。吕文德急忙收敛了力道,牢牢抱住她,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,仿若安抚孩童一般,沉声道:“莫急,莫急,我在此呢。”
事后许久,黄蓉才慢慢缓过劲来,依旧赖在吕文德怀里没动。脸上的酡红,从脸颊一直漫到耳尖,连下颌线都染了层浅粉,不似平日那般清冷,倒像被烛火烤透的桃花,透着股鲜活的软;唇瓣还泛着水润的红,带着点被反复摩挲的轻肿,偶尔轻轻抿一下,都透着几分不自知的娇。眼睛还没完全清明,眼尾沾着未干的泪渍,像两颗碎钻沾在眼梢,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烛火,蒙着层薄薄的水汽,没了半分丐帮帮主的锐利,只剩慵懒的迷醉,连眨眼睛都慢了半拍,透着股没力气的娇憨,偶尔眼波流转,还带着点未散的媚意。
发丝早已乱了,先前梳理整齐的鬓发散在脸颊两侧,黏着细密的汗珠,贴在滚烫的肌肤上,将那抹酡红衬得更艳;几缕长发缠在颈间,还带着点潮湿的暖意,偶尔被她无意识地蹭一下,反倒添了几分凌乱的媚。发丝滑动间,露出颈侧细腻的肌肤,连耳后那点细碎的绒毛,都沾着汗星子,格外勾人。肌肤更是透着惊人的莹润,被汗水浸得泛着浅淡的光泽,像裹了层薄蜜,吕文德指尖轻轻碰一下,都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软;肩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