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被他揉过的地方,还带着淡淡的红印,藏在发丝间,若隐若现;腰腹处的肌肤泛着粉,轻轻按一下,还能看见她微微瑟缩的模样,满是娇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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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蓉靠在他怀里,呼吸还带着点急促,指尖却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袍,转而轻轻蹭着他的胸口,眼里没了半分锋芒,只剩满满的软意,连声音都轻得像羽毛:“胖子,倒没白让你琢磨一下午,我也没白挨那点苦楚。”
又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,黄蓉才慢慢从吕文德怀里挣了点身子,可四肢还软着,刚撑着他的胳膊想起身,腰腹就传来一阵浅浅的酸麻,又不受控地跌了回去,惹得她轻哼一声,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水汽,瞪了吕文德一眼,语气却没半分火气,反倒像撒娇:“都怪你,方才没轻没重,现在连起身都费劲。”
吕文德忙慌了神,伸手小心翼翼托着她的腰,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,粗声细气哄着:“是我不好,是我没把控好,蓉儿再歇会儿,我去给你倒杯温茶。”说着就要起身,却被黄蓉伸手拽住了衣袍下摆——她指尖还带着点汗湿的黏意,拽得不算紧,却足够让吕文德立刻顿住脚步,转头看她时,就见她往榻内侧挪了挪,腾出半边位置,眼尾还带着点未褪的潮红,声音软得发糯:“不用去,陪我再躺会儿。”
吕文德哪敢违逆,立刻乖乖躺回去,还特意往外侧靠了靠,怕压着她,只轻轻伸手搭在她的腰上,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肌肤,慢慢揉着帮她缓解酸麻。黄蓉往他怀里缩了缩,脸颊贴着他的胸口,能清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,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着烟火气,先前身体里的胀意和酸麻渐渐散了,只剩满身心的松弛。她闭着眼,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,偶尔蹭到他的衣襟褶皱,还会轻轻扯一下,像个闹着玩的小姑娘,全然没了往日运筹帷幄的帮主模样。
又静了片刻,黄蓉才睁开眼,抬眸看他,烛火落在她眼底,映出细碎的光,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吕文德的脸颊,语气带着点戏谑,却没半分刻薄:“白日里还怕得要死,说什么怕弄疼我,现在看来,倒也不算太笨,还知道顺着我的意来。”
吕文德被她捏得脸颊发僵,却不敢躲,只嘿嘿笑了两声,眼神里满是讨好,语气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祈求:“只要蓉儿不生气,以后不总想着找秦爷,我就天天照着蓉儿的意思来,绝不敢惹你难受半分。
这话让黄蓉忍不住笑出了声,笑声轻软,落在暖阁里,混着烛火的噼啪声,格外缱绻。她往他颈间又靠了靠,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,声音渐渐低了些,带着点困意的黏糊,却没半分承诺的意思:“傻胖子,眼下你把我伺候得舒坦,我自然懒得想旁人。至于以后……那得看你后续的本事,总不能凭你一句话,就把我拴住吧?”话没说完,声音就渐渐轻了下去,呼吸也变得平稳,竟是靠着他的胸口,慢慢睡了过去,指尖还轻轻攥着他的衣袍,像抓住了什么安心的东西。
吕文德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黄蓉,起初没得到她不找秦爷的承诺,心里还悄悄沉了沉,指尖揉着她腰腹的力道都慢了半分。可盯着她泛红的脸颊、搭在自己衣襟上的软手听着她“眼下舒坦”的话,心尖也松了大半,又想开了——他吕文德有什么好怕的?论物件,他超人一等,能让蓉儿尝着旁人给不了的滋味;论伺候人的心思,他事事顺着蓉儿,秦爷未必有这份耐心;再说方才蓉儿那副贪恋他怀里温度的模样,可不是装出来的。这么一想,先前那点失落顿时烟消云散,反倒忍不住抬手蹭了蹭她的发顶,眼底满是笃定的笑意,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——只要他往后接着尽心,蓉儿自然不会想着旁人,秦爷根本没本事把人拐走!
黄蓉鬓发还散着,蹭在吕文德颈间,带着点痒意,脸颊依旧泛着淡淡的潮红,眼尾的泪渍早已干透,只留下浅浅一道粉痕,模样软得让他心尖发颤。
吕文德轻轻抬手,帮黄蓉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,指尖蹭过她温热的肌肤,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她,眼底满是小心翼翼的疼惜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——只暗下决心,往后定要更尽心伺候,让她永远觉得舒坦,再也不想着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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