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照在她敞开的衣襟上,将那处被反复亲吻得泛红的肌肤衬得愈发细腻,随着她急促而轻浅的呼吸,微微起伏着,宛如一株在风中摇曳的花。。秦爷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转了圈,从泛红的眼尾,到微张的唇,再到起伏的胸口,最后落回她攥着褥子的指尖,忽然低笑出声,声音裹着丝般的柔,又带着点灼热的沉:“黄姑娘这身子,倒比兵书还让人着迷。”
他的手缓缓地沿着她的脚踝向上移动,指尖轻触而过。黄蓉的身体突然一颤,这才想起此处已被他揉捏了半夜,早已敏感得无法触碰。她试图蜷缩双腿,却被他按住膝盖,强行分开,整个人向榻沿又挪动了一些,彻底无路可退。
“别闹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点没底气的软,尾音刚落,呼吸便顿了半拍。
秦爷沉默不语,只是用指尖缓缓摩挲,间或轻点按压,仿佛在慢慢抚平残留的酸麻,又仿佛在试探她的敏感度。黄蓉清晰地察觉到那股熟悉的痒意再次袭来,较之前在桌案上更为绵长,更为沉重,仿若浸湿的棉花,轻柔地包裹着肌肤,令她难以喘息,只得往被褥中蜷缩,却被他按在膝盖上的手牢牢按住,再无躲避的可能。
“秦爷就只会……”后面的话刚出口,秦爷便俯身下来,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,手臂从她腰侧穿过,牢牢将她圈在怀里,唇瓣贴在她耳后,彻底堵了她没说完的话。此次没有了循序渐进的舒缓,他的力道带着些许不容挣脱的沉重,胸膛的温度透过汗湿的肌肤传递过来,令她的后脑勺轻轻抵住了床柱,发出轻微的闷响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秦爷的气息烫得人发慌,指尖依旧缓缓摩挲,“方才勾我脖子之时,可不是如此模样。”
两人贴得愈发近,连彼此的呼吸都缠在一起,床榻不时发出低沉的吱呀声,与她隐忍的轻吟交织在一起。黄蓉的手抓着他的手臂,指甲轻轻蹭过布料,却觉得这样还不够——身体里又麻又软,痒意混着酸胀,逼得她眼泪直流,只能往他怀里缩得更紧。
秦爷忽然抓住她的手,轻轻按在两人相贴的腰腹间,让她感受彼此贴近的温度。黄蓉清晰感觉到他掌心的热,还有自己腰腹间泛着的暖意,每一次呼吸起伏,都带着让人慌乱的贴紧,指尖刚触到,她的脸便腾地红了,想抽回手,却被他按得更紧,掌心裹着她的手,慢慢抚平她指尖的颤。
“你看……”他的喘息混着笑,落在耳后,“姑娘只是没习惯,并非不喜欢。”
这话像根针,刺破了她最后一点矜持。黄蓉忽然抬手,指尖勾住他的后颈,将他往自己身边又拉了拉,腿也轻轻往他身侧靠了靠,动作带着点自暴自弃的烈,喉间的轻吟不再压抑,变成了带着依赖的轻哼,像在对他说“再近点”。
秦爷低笑一声,果然如她所愿。他收紧手臂,让两人的胸膛贴得更实,唇瓣顺着她的耳后往下,轻轻落在颈窝,偶尔轻轻咬一下,指尖也放缓了力道,每一下都刚好挠在痒处。黄蓉的意识彻底乱了,只得任凭身体机能做主,像被春风拂过的花蕾,本就该彻底绽放岂是她想收敛就能收敛的。
秦爷的势头渐渐慢了,但更沉。黄蓉能感觉到那熟悉的热意比上一次更汹涌,把她整个人都裹住。
“秦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就彻底靠在他怀里。
秦爷没动,猿臂仍牢牢揽着她,唇瓣轻轻贴在她的颈窝,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掌心还在她腰腹间慢慢摩挲,帮她平复发颤的气息。过了许久,他才稍稍松开些力道,侧身躺在她身边,手仍搭在她腰间,轻轻摩挲着,避开她敏的地方,只抚过泛着热的肌肤。黄蓉闭着眼,能感觉到身下的床褥像刚淋过场急雨,石头了,却没觉得雨淋的冰凉,反倒被他掌心的热烘得暖暖的。
“黄姑娘,”秦爷忽然开口,声音有些低哑,“天亮后你要回行辕,且先放松了睡会儿,我替你恢复力气,总不能失了信误了你的事?”
黄蓉没睁眼,只是嗯了一声。她的声音还有点发飘,意识已经开始模糊。
秦爷低笑一声,没言语。他翻身起来,捡起地上的衣袍披上,动作轻得没发出一点声响。随后走到桌前,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布包,打开时,里面是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银针,还带着淡淡的艾草香。
他走回床榻边,轻轻坐在榻沿,将布包放在一旁。黄蓉迷糊中只觉腿根、腰侧忽然传来几下微不可察的痛,像被蚊虫叮了似的,但她意识愈发沉,却顾不上这“蚊虫”叮咬了,渐渐彻底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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