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落在霍都耳里,反倒像是纵容。他胆子这才大了些,俯身将她的外袍彻底剥下,又伸手去解中衣的袢带,指尖划过她胸前的软肉时,感觉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,软得像没了骨头,霍都登时顿住。
“姑娘……”霍都的声音哑得厉害,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,看着她慵懒地靠在榻上,任他摆弄的模样,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。
黄蓉闭着眼,感受着他略显生涩又迟疑的动作,心里暗笑——这霍都果然是没胆子的自己哼了一声就不敢动了,就让他慢慢来,省得她动手,正好趁机歇口气。至于此刻,就让这王子好好“表现”吧。
待外袍彻底从黄蓉臂间褪下,霍都将衣物搭在榻边的衣架上,转身再看向软榻上的人时,霍都的呼吸猛地一滞,眼底的燥热再也藏不住,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,落在黄蓉裸露的肩头,勾勒出细腻的肌肤,连带着她颈侧未散的薄红都染上了层柔光。中衣被他半褪到腰间,露出胸前饱满的弧度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像揣着两团温热的软玉,晃得他眼都花了。
她懒洋洋地靠在榻上,眼睫半垂,遮住眼底的情绪,小巧的下巴和微张的唇瓣,唇角还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腰肢软得像没骨头,被中衣布料半遮半掩,隐约能看见腰线往下的曲线,诱得人想伸手去探。
最勾人的是她那双眼,抬眼时波光流转,带着点刚被“浇灌”过的水润,明明没说什么,却像有钩子似的缠在霍都心上。褪去衣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,是今天在秦爷那里翻红浪时留下的痕迹,混着身上甜腻的脂粉香,让她整个人都透着股异样的魅惑,慵懒又放肆,看得霍都浑身发烫,连指尖都在抖。
他从没想过清冷干练的黄军师,褪去铠甲和外袍后会是这副模样——像朵开得正艳的花,明明带着刺,却偏要往人心里钻,勾得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,将这抹魅惑狠狠揉进骨血里。
黄蓉半眯着眼,感受着霍都指尖的微凉划过肌肤,心里暗暗想着——自己脱衣是利落爽快,被人伺候着宽衣却是另一番滋味。
往日里自己换衣,她向来动作麻利,系带一解、外袍一甩,片刻就能收拾妥当,哪有这般磨磨蹭蹭的功夫。可此刻被霍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,指尖笨拙地解着袢带,连带着呼吸都带着点紧张的急促,倒让她生出几分别样的慵懒来。
自己脱衣时,眼里只有“省事”二字,衣裳不过是遮体的物件;可被他亲手褪去衣物,那指尖的触碰、他眼里掩饰不住的灼热,还有布料滑落时肌肤骤然接触空气的微凉,混在一起竟生出种隐秘的刺激。仿佛连带着身上的酸软都被这慢腾腾的动作放大了,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感,连他不经意间蹭过腰侧的力道,都能让她轻颤着哼出声。
霍都显然也察觉了她的纵容,动作越发轻柔,眼神黏在她裸露的肌肤上,像要把这副模样刻进骨子里。黄蓉看着他渴望又不敢造次的样子,忽然觉得这“甜头”给得倒不亏——自己动手哪有这般省心,还能顺便看场好戏,等会儿应付起来也更省力些。
衣裳落尽时,她往榻上缩了缩,感受着他灼热的目光扫过全身,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。果然,被人伺候着脱衣,比自己动手要“有趣”多了。
霍都的心跳得像擂鼓,指尖触到黄蓉肌肤时,连呼吸都忘了稳。贵为王子他哪里伺候过女子宽衣,往日里对那些献殷勤的侍女都懒得多看,可此刻亲手褪去黄蓉的衣物,看着布料一寸寸滑过她的肩头、腰侧,露出底下细腻的肌肤,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烧。
自己脱衣是例行公事,粗糙又随意;可亲手为她宽衣,却是带着点虔诚的讨好和隐秘的渴望。指尖划过她腰间的软肉时,感受到那肌肤的温热和轻颤,听着她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哼唧,比自己胡乱解衣时的急切要勾人百倍。
尤其是看着她半眯着眼,慵懒地任他摆弄,眼尾泛着红,唇角还带着点纵容的笑意,霍都只觉得骨头都酥了。这哪是脱衣,分明是在撩拨人心——每解一条袢带,每褪下一寸布料,都像在拆一份诱人的礼物,那份期待和紧张,比自己猴急地剥掉衣衫要来得汹涌得多。
衣裳落地的瞬间,他看着榻上那抹魅惑的身影,只觉得先前所有的小心翼翼都值了。亲手伺候她宽衣,比她自己动手多了千百倍的滋味,那指尖残留的温软触感,还有她眼底那抹纵容的慵懒,都让他恨不得立刻将这朵带刺的花揉进怀里,好好尝尝甜头。
霍都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,那股汹涌的热意比练任何邪功都要猛烈,冲得他脑子发涨,眼里只剩下榻上那抹雪白的身影。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靠近,指尖刚触到她的脚踝,就被黄蓉轻轻踹了一下,却没真用力,反倒像在调情。
他又抬手便要往黄蓉肩头探去,刚要有所动作,却又被被黄蓉抬手按住了手腕。
“急什么?”黄蓉抬眸看他,语气里没了方才的软腻,反倒添了几分往日的清醒,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,清晰制止,“我可没说允许你在我身上作威作福,今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