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麻吕作为特邀嘉宾登台演讲。他穿着简洁的深绿忍服,肩佩医疗班徽章,身后投影播放着他三年来的训练影像??从第一次独立行走,到完成首个融合忍术,再到带队深入雷之国疫区建立临时诊所。
“很多人问我,为什么选择留在医疗系统?”他站在聚光灯下,声音清晰而沉稳,“因为我亲身经历过那种感觉??当你被告知‘你的时间不多了’,当你看着亲人默默流泪却无能为力。那时候,我最渴望的不是力量,不是复仇,而是一个简单的答案:**还有没有可能活下去?**”
台下寂静无声。
“而现在,我能告诉所有人:有。只要有人愿意伸出援手,只要技术不被锁在高墙之后,希望就永远不会断绝。”
掌声雷动。
鸣人坐在观众席第一排,双手高举欢呼,眼角竟有些湿润。身旁的小樱轻笑道:“你还是老样子,一听感人故事就哭鼻子。”
“这哪是哭!”鸣人抹了把脸,“这是骄傲!知道吗?君麻吕现在带的团队,已经救回三十七个原本被判死刑的血继病患者!他们中有两个今年报考了中忍考试!”
小樱怔住,随即微笑:“真好啊……曾经我们都以为,特殊体质要么是武器,要么是诅咒。但现在,它们正在变成……被保护的对象。”
不远处,香磷正用通讯符纸传回现场画面。千里之外的雪山诊所中,老人倚在床边观看直播。当屏幕上出现君麻吕说出“感谢那位未曾露面的医生”时,他微微侧头,避开镜头方向,低声自语:“不必谢我……该说谢谢的,是你们这些不肯放弃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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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,北方边境某废弃矿镇。
这里曾因开采稀有查克拉矿脉而繁荣,后因辐射泄漏沦为死城。如今,一群流浪儿童在此栖身,靠捡拾残余矿石换取食物。他们的皮肤泛着诡异青灰,手指畸形,呼吸带有金属腥味??典型的慢性辐射中毒症状。
老人一行抵达时,已是深夜。
孩子们起初惊恐躲避,直到看见艾琳取出特制营养膏分发,才渐渐靠近。最小的女孩约莫六岁,蜷缩在铁皮屋角落,怀里抱着一块发光矿石,喃喃道:“妈妈说……亮的东西能带来好运……”
老人蹲下身,轻轻拿过矿石,放入密封袋。“它很美,但有毒。”他柔声道,“以后别碰了,好吗?”
女孩抬头看他,眼睛清澈得令人心碎:“那你有药吗?哥哥已经三天没醒来了……”
老人立即随她进入里屋。一名少年躺在破床垫上,面色乌黑,脉搏微弱,体内查克拉循环几近停滞。这是典型的“矿毒沉积症”,若不及时清除重金属离子,二十四小时内必死。
“准备‘血滤阵’。”老人下令,“取‘星蕨汁’十滴、‘白鳞虫粉’三克,混入温水中灌服。我要进行体外查克拉透析。”
年轻医者迅速布阵。老人盘坐于少年背后,双手贴其脊柱两侧,掌心释放出极细微的震荡波,引导药物成分穿透细胞膜,激活肝脏代谢酶活性。同时以自身查克拉为引,构建临时循环通路,将毒素逐步导出体外。
过程持续整整六小时。
黎明时分,少年终于咳出一口黑血,睁开了眼。
孩子们围上来哭泣拥抱。老人却只是静静收手,任由疲惫席卷全身。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整个矿区至少还有四十人处于不同阶段的中毒状态,而药品存量仅够支撑两周。
艾琳忧心忡忡:“老师,补给跟不上了。我们必须联系总部请求支援。”
老人望向远处废墟中升起的一缕炊烟,缓缓道:“不用。写信给砂隐的我爱罗,抄送雨隐长门和木叶纲手。说明情况,请求派遣运输队。另外,通知小蛇丸,在此设立临时分站。”
“您要留下来?”有人惊讶。
“当然。”他站起身,拍去衣上尘土,“医生走到哪里,诊所就建在哪里。既然他们无法来寻医,那我们就走进他们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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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,一座简陋却功能齐全的医疗站矗立在矿镇中央。外墙刷成白色,屋顶插着一面旗帜:蓝底银叶,中央是一根缠绕雷光的骨刺??那是君麻吕设计的联盟标志,象征“毁灭之力亦可化为守护之源”。
第一批药品由鸣人亲自押运送达。他跳下运输机就大喊:“老头子!我又给你搬救兵啦!这次连蛤蟆老大都捐了一筐‘仙疗草’!”
老人闻声走出诊室,看着这个昔日莽撞少年如今挺拔如松的模样,难得露出笑意:“你倒是越来越像个正经忍者了。”
“嘿,为了配得上火影之位嘛!”鸣人咧嘴一笑,忽然压低声音,“其实……我是特意来的。有件事,得当面告诉您。”
两人走入内室。鸣人神色罕见地凝重起来:“最近,根部残余势力在暗中活动。他们盯上了‘生命因子技术’,试图窃取基因图谱,制造可控型战斗士兵。团藏虽已被囚,但他留下的理念仍在发酵。”
老人沉默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