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旨:以医术守护每一颗不愿熄灭的心。
屋内炉火微红,映照出老人疲惫却安宁的脸。他坐在病床边,手中握着一只小小的温度计,轻轻从孩童口中取出,眯眼读数。三十七度二,正常了。孩子睡得安稳,呼吸均匀,唇色由青紫转为淡粉。他缓缓松了口气,将毯子往上拉了拉,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花瓣上的尘埃。
“老师……”门外传来低唤。一名年轻女子推门而入,披着厚斗篷,发梢凝着霜花,“南边村落又有三人送来,都高烧不退,查克拉经络出现结晶化迹象,和之前那批难民症状一致。”
老人点头,站起身时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响。三年奔波,让他的身体不再如昔日般迅捷。但他依旧挺直脊背,走向药柜,指尖熟练地翻找药材。“是‘寒脉症’,北境特有的一种冻伤后遗症,若不及时干预,七日内便会经络冻结,意识消散。”他一边配药,一边低声解释,“把他们安置在东侧暖房,生两炉火,我马上过去。”
女子欲言又止:“您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了。要不要……让艾琳先顶一阵?”
“她还不会处理神经反馈调节。”老人摇头,“这种病,差一分剂量,就可能让人永远醒不过来。”
他端起药碗走出房间,脚步沉稳,仿佛踏在记忆的旧路上。风雪拍打着窗棂,像是无数亡魂在叩门。他曾听过太多这样的声音??在根部实验室里,在白绝培养舱前,在那些被他亲手推进手术台、最终再未睁眼的生命耳边。那时的他,只当那是科学必须付出的代价。可如今,每一声咳嗽、每一次颤抖,都像一根细针,扎进他早已自认麻木的灵魂深处。
东侧暖房中,三名病人蜷缩在草垫上,脸色铁青,四肢僵硬。其中一人是位老妇,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襁褓,里面是个不足月的婴儿,小脸发紫,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。
老人蹲下身,将手贴在婴儿额上,查克拉缓缓探入。经络堵塞严重,肺部功能仅剩三成,若非母体残余查克拉维系,早已夭折。
“准备温水浴槽,调至三十四度。”他沉声道,“取‘赤鳞草’三钱、‘阳髓藤’五寸,煎煮五分钟,过滤后加入浴液。我要用外敷结合内引的方式打通肺络。”
年轻医者迅速行动。老人则抱起婴儿,将其轻轻放入缓缓注入热水的木槽中。他双手浸入水中,掌心释放出极细微的查克拉波纹,如同春风拂过冻土,一点一点唤醒沉睡的细胞。
时间流逝。炉火渐旺,药香弥漫。一个多时辰后,婴儿忽然张嘴,咳出一口黑痰,随即发出一声微弱啼哭。
暖房内所有人怔住,继而爆发出压抑的欢呼。
老人却只是闭目片刻,才缓缓睁开眼,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。
“活下来了。”他说,声音沙哑,“很好。”
那一夜,风雪未停,但诊所里的灯一直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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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千里之外,木叶村春意正浓。
樱花如云,洒落在训练场的每一个角落。君麻吕站在中央,银发随风轻扬,手中苦无已换成一柄特制短刃??刀身由自身骨质提炼锻造,缠绕雷查克拉导线,既轻便又坚韧。他深吸一口气,摆出尸骨脉?柳之舞的起手式,脚下步伐轻移,身形如柳枝拂水,倏然前冲。
“来了!”鸣人低吼,双掌结印,影分身瞬间凝聚十数个,呈扇形包围而来。
君麻吕眼神一凝,右臂骨骼骤然穿出体表,化作三根带电骨刺,在空中划出“Z”字轨迹,精准击溃三个分身。紧接着左肩爆开一朵骨花,旋转飞出,封锁上方空域。鸣人本欲跃起突袭,被迫翻身落地,旋即甩出三枚手里剑,同时大喝:“螺旋丸!”
掌心蓝光炸现,高速旋转的能量球直扑面门。君麻吕不退反进,左腿骨刺猛然弹出,借力蹬地腾空翻转,竟在半空中完成一次极限扭转,骨刃交叠成盾,硬生生扛下螺旋丸冲击。轰然巨响中气浪四溅,尘土飞扬,两人皆被震退数步,单膝跪地,剧烈喘息。
“你……进步太多了。”鸣人咧嘴笑着,抹去嘴角血迹,“这可不是单纯的防御,你刚才用了查克拉反推技术?”
君麻吕点头,撑地站起:“绳树教的。通过骨骼传导查克拉,实现短暂的滞空与变向。虽然还不稳定,但足够应对你的高速突袭。”
“厉害啊……”鸣人站起身,眼中燃起炽热战意,“那再来一次!这次我不用影分身!”
观众席上掌声雷动。纲手靠在栏杆边,看着这两个少年一次次倒下又爬起,不禁轻叹:“三年前谁能想到,那个连走路都要扶墙的孩子,如今能和九尾人柱力打得旗鼓相当?”
自来也叼着烟斗,笑呵呵道:“不只是实力的问题。你看他们的眼神??没有仇恨,没有恐惧,只有纯粹的较量与信任。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