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半个来小时后,胡副厅长一行离开了。
在送他们出校门口的时候,徐尚华稍稍落后,在秦淦西耳边轻声问了一句:“你以前和胡副厅长有过过节?”
秦淦西摇摇头,“这是第二次见面,第一次是去年机械厂班子成员任命的时候,那次没和说过话。”
徐尚华惊讶了,“你从成立就当上了厂长?”
秦淦西苦笑,“副厂长,厂长是他们带过来的李学佳,不到两个月就被免了,在后勤处呆了两个月后,不知调到哪里去了。”
徐尚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然后轻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看到秦淦西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,他轻咳两声,三个字伴随着轻咳声出现:“他舅子。”
原来如此。
秦淦西心中万匹草泥马碾过。
在胡副厅长和刘副校长做告别对话时,徐尚华快速说出几句话:“他舅子被免,他睡了一个星期的地板。现在被调到市工业局,好像只有副科级待遇。”
秦淦西不由得郁闷。
弄不着别人,就来找我的麻烦?我就这么好欺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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