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块,凭他自己哪怕十年都攒不够钱买下来的名表?
然后换了对方的一块假表回来?
看着他心如死灰的表情,文家三兄弟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,文双更是一边笑一边拍自己大腿,直到将自己拍疼了,才被迫收了手。
“蠢人!害死自己亲妈,连覃记者送你的手表都保不住。你除了会吃,还会干什么?”文一质问道。
文双也接过话,继续道:“被人用铁链锁住的滋味怎么样?好受吗?爽不爽?”
这句话,是姚风墨这几天最常听到的一句话。
他已经解释过无数回了,“都是我爸……他不想我妈跑去医院化疗,这样会掏空家底不说命还救不回来。他不想我妈死后,我们还要给她还一屁股的欠债。”
“是吗?”文三更干脆直接蹲到他的面前,一字一句道:“那我现在告诉你,欠债虽迟但到。你这么听你父亲的话,他欠了我们朋友一大笔钱,你预备怎么帮他还?”
“什么钱?”姚风墨一听愣住了,忙问道:“哪个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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