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科考站后,萧凡和队员们立刻分成两组:一组跟着陈教授在雨林残区种植狐猴果树苗和狐猴兰,同时搭建人工树洞,为狐猴提供栖息和躲避天敌的场所;另一组跟着拉扎芬德拉前往非法砍伐区,收集偷猎者和伐木者的证据,同时协助当地政府设置防护栏,阻止非法活动继续破坏雨林。
在种植树苗时,队员们遇到了不少困难。雨林残区的土壤贫瘠,加上阳光直射,刚种下的树苗很容易枯萎,陈教授和队员们只能在树苗周围搭建遮阳棚,同时定期浇水施肥:“这些树苗至少需要三年才能结果,在这之前,我们得定期给狐猴投放食物,帮它们度过这段艰难的时期,而且狐猴兰需要和狐猴果树种在一起,才能保证花粉传播。”
与此同时,拉扎芬德拉带领的巡查组也有了收获。在东部的一处非法砍伐点,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藏的伐木营地,营地周围堆放着大量紫檀木,地上还散落着偷猎者用的捕兽夹和麻醉枪。“这些捕兽夹不仅会伤害狐猴,还会伤到其他特有动物,”拉扎芬德拉一边拆除捕兽夹一边说,“我们已经把营地的位置发给了当地警方,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处理,以后我们会在防护栏周围安装红外报警器,一旦有人靠近,就能及时发现。”
一周后,人工树洞和新种植的树苗终于安置妥当。红外相机拍到卷尾带领狐猴群搬进了人工树洞,小环也变得活泼起来,经常和其他幼崽在树枝上追逐打闹。更让人惊喜的是,拉扎芬德拉在种植区发现了一株开花的狐猴兰,一只年轻的狐猴正停在花瓣上,身上沾着黄色的花粉。“这说明我们的保护措施有效果了,”陈教授看着相机里的画面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“只要我们继续守护这片残林,等树苗长大,狐猴和狐猴兰就能重新形成共生关系,雨林也能慢慢恢复生机。”
离开马达加斯加的前一天,萧凡和拉扎芬德拉一起去查看种植区的树苗。狐猴果树苗已经冒出了嫩绿的新芽,狐猴兰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淡紫色的光泽,几只狐猴坐在树枝上,悠闲地啃着果子,看到他们,还友好地挥了挥尾巴。“等这些树苗长大了,卷尾就能带着狐猴群在这里安稳生活,”拉扎芬德拉笑着说,“我们还和当地村民达成了协议,让他们参与到雨林保护中来,村民们现在知道,保护狐猴和雨林,就是保护他们自己的家园。”
萧凡拿出笔记本,在最新一页画了幅马达加斯加雨林的画:茂密的狐猴果树下,卷尾领着狐猴群在人工树洞里休息,小环和其他幼崽在树枝上玩耍,科考队员们正在种植狐猴兰,拉扎芬德拉在拆除偷猎者的捕兽夹。旁边写着:“每一片残缺的雨林,都渴望着复苏;每一次对狐猴的守护,都是与孤岛的共生之约。”
第二天清晨,“探索号”准备驶离塔马塔夫港。陈教授、拉扎芬德拉和当地村民都来送行,拉扎芬德拉给萧凡送了一个用狐猴果核雕刻的小挂件,挂件上的狐猴抱着一颗果子,栩栩如生:“这是我用成熟的狐猴果核雕刻的,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,能看到小环长成和卷尾一样强壮的狐猴,看到这片残林重新变成茂密的雨林。”
萧凡接过挂件,郑重地挂在背包上,和之前的红毛猩猩毛发挂件、鹦鹉螺贝壳、鲸鱼骨北极熊挂件、枣椰木小象挂件、雨林硬木美洲豹挂件、牦牛角藏羚羊挂件、企鹅羽毛冰晶石挂件放在一起。他站在甲板上,挥手向大家告别,直到他们的身影变成远处雨林边缘的小点。林夏走到他身边,递来一份新的资料:“下一站,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。科考站的刘教授说,那里的针叶林遭遇了严重的松材线虫病,麋鹿的栖息地被破坏,很多古树已经枯死,我们得去看看。”
萧凡接过资料,照片上的针叶林布满了枯黄的松树,几只麋鹿在枯树林里徘徊,眼神里满是茫然,远处的伐木机正在清理病死的树木。“走吧,”他对林夏说,“去赴下一场与生命的约定。”
“探索号”的汽笛声响起,缓缓驶离塔马塔夫港。阳光洒在海面上,泛着金色的波光,远处的马达加斯加岛在云雾中若隐若现,像是在向他们告别,也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的重逢。萧凡知道,这场守护生命的旅程永远不会结束,从加里曼丹的焦土到澳大利亚的蓝海,从斯瓦尔巴的冰原到撒哈拉的沙原,从亚马逊的雨林到青藏高原的雪域,从南极的冰盖到马达加斯加的孤岛,只要还有生命在呼唤,他们就会带着希望,继续前行。
海风裹挟着雨林的清香,吹过甲板,也吹过萧凡的脸颊。他摸了摸背包上的八个挂件,每一个挂件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记忆,每一段记忆都坚定着他的信念——与地球的共生之约,从来不是一句口号,而是在每一片土地上种下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