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道:“长老,这戌时……会不会仓促了些?唐师兄那边未必能及时收到消息。”
“就定戌时。”祁元语气不容置疑,“他唐铠要是连这点风声都收不到,活该被邹鸿踩在头上。你去办就是,务必‘亲自’将拜帖送到他们手上。”
他特意加重了“亲自”二字,金福心领神会,知道这是要确保双方都必须到场的意思,当即躬身:“是,长老,小的明白,这就去办!”
祁元摆了摆手,示意他退下。金福不敢耽搁,快步离去。
议事厅内重归寂静,祁元踱步到窗边,望着坊市中来来往往的修士,眼神深邃。他本不欲掺和进这些宗门弟子的争斗,不过有了今日这一下马威,想必后续应该会好说许多。当务之急还是将结婴灵物寻到手再说。
戌时,洒金楼。
三层的雅间早已清场,只留数名心腹侍女静候。窗外华灯初上,将坊市的喧嚣隔离开来,雅间内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寂静。
祁元依旧是那副慵懒姿态,斜倚在主位的软榻上,自斟自饮。
戌时刚到,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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