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上路?”苗正雨心急如焚,面上却尽量保持镇定。他不知道武安君在襄阳会待多久,若是错过了,自己能不能活到下一次机会,还是未知数。
“这恐怕不妥。”邢和面露难色,“大夫说,您腿上的伤太重,就算好生将养,日后怕是也难免不便。若是赶路扯动了伤口,万一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但意思很明白——弄不好就得落下终身残疾。
“无妨。”苗正雨攥紧了拳头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还请邢先生尽快安排。待见到武大人,必有厚礼奉上,绝不食言!”此刻的他,就像溺水之人,武安君便是那唯一的浮木,必须尽快抓住才能活命。多待一刻,就多一分危险。
“既如此,我这就去备马车,咱们这就上路!”邢和见他态度坚决,也不再多劝。卖个人情,还能得笔厚礼,何乐而不为?
邢和的动作很快,不到半个时辰,一辆宽大的马车就停在了医馆门口,车厢里铺着厚厚的棉褥,还备了伤药和清水。他亲自驾车,两侧跟着六名精壮的护卫——都是转运使衙门里的好手,一路护着往襄阳而去。
再说武安君这边,在襄阳安顿下来后,先去了江南优品铺子。槿颜不在,如今由云歌打理着生意。他昨日与陆炳喝得酩酊大醉,就在铺子二楼歇了一夜,今早又特意去看望了边老汉一家——这些产业是他在襄阳的根基,半点马虎不得。
刚回到铺子,想坐下喝口茶歇口气,就见小檀气鼓鼓地站在门口,双手叉腰,腮帮子鼓得像只青蛙,显然是等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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