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壆虽觉疑惑,为何王庆近在咫尺却毫无消息,但他见喽啰们的恐慌情绪消散,以为这是段三娘稳定军心之举,便未深究。
不曾想,段三娘随即宣布,派柳元带领两百人前去迎接王庆。
杜壆急忙劝阻:“夫人,如今寨中人手本就捉襟见肘,怎可再让柳头领外出?即便需要带路,只需派一小队士兵即可,何须劳师动众?”
“哼,寨中人少,还不是某些人的过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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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元冷声回应,“我必须亲自去见寨主,将当前局势详尽汇报。
梁山狡猾多端,围而不攻,谁知道他们有何图谋。”
尽管柳元的理由看似合理,杜壆依然眉头深锁。
他总觉得柳元的话另有隐情,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然而,看到段三娘支持柳元,再加上自己近期屡次受挫,杜壆只好选择沉默。
柳元前往整备随行队伍,准备迎接王庆的援军。
杜壆巡完营地后,最终来到段三娘的营帐前,决心弄清 ** 。
此时正值防御梁山的关键时刻,若稍有疏忽,导致营寨失守,后果不堪设想。
但守在营帐外的女侍卫却挡住了杜壆的去路。
“抱歉,杜头领,夫人身体不适,正在休息。”
“我有急事必须见她,”
杜壆语气严肃,“请通报一声,不会耽误她太久。”
两位侍卫面露难色,“杜头领,夫人交代过不见任何人,我们也无法入内。”
杜壆心中生疑,未及多想便提高音量喊道:“夫人,杜壆求见!”
营帐内毫无回应,就在他打算强行进入时,忽然听见段三娘的声音传来。
"杜先生,我身体不适,有要事咱们改日再谈。”
"夫人,您无碍吧?"
杜壆急切地问。
"不妨事,"段三娘答道,"杜先生,山寨的防务就全权托付给你了。
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觉得头晕。
若非紧急事务,你就别来打扰我了。”
"……好。”
杜壆虽有疑惑,但见段三娘言尽于此,也只能拱手告退。
半个时辰后,柳元率领二百精锐部下离开淮西山寨,杜壆立于营门送行。
山寨内其他喽啰皆以为他们是去求援,对此并无过多反应。
然而杜壆心中却觉蹊跷。
在他看来,柳元素来不是畏缩之人,如今甘冒风险前往王庆处,难道不怕被梁山伏击吗?他究竟想做什么?该不会是借机脱身了吧?
……
淮西山寨始终在梁山监视之下,柳元带两百余人往西南而去,他们刚出发,梁山便获此情报。
栾廷玉与史进各率骑兵追赶。
不到半个时辰,梁山追上淮西队伍,一番交战后,从淮西喽啰口中得知:柳元和段三娘刚出山寨便乘快马离去,只留步卒随行。
"可恶!两条大鱼竟这样溜掉了!"史进怒气冲天。
"算了,还是我去吧,"栾廷玉摇头说道。
"寨主与军师推测,王庆的军队应该也快要抵达了。”
"继续追击的话,很可能就会遭遇王庆的大军!"
"大郎性子太过急躁,还是我去合适。”
"你先带这些淮西俘虏返回,把这边的情况告知寨主。”
"...好吧。”
史进虽有不甘,但也明白栾廷玉所言皆为事实,只能拱手作别,目送栾廷玉率领骑兵离去。
随后,他亲自带领手下押解俘虏前往梁山军营,途中需经过淮西军营。
史进发现淮西军营的人正盯着他们,便悄悄叮嘱部下几句。
"淮西将领柳元已被我方击毙!"
"王庆的夫人段三娘已被梁山擒获,并献给寨主!"
...
梁山骑兵齐声高呼,此消息传入淮西军营后,立刻引起 * 动。
"什么?柳头领竟然战败?"
"段夫人不是还在营中吗?怎么会落入梁山之手?"
"我们是不是中计了?"
"或许段夫人与柳头领早已逃离营地..."
"可他们为何要走?"
"蠢材!定是因为他们认为此处难以坚守,所以匆忙撤离!"
...
淮西士兵议论纷纷之际,杜壆急忙赶来安抚众人情绪:"各位切勿轻信梁山的谣言!段夫人仍在营内,绝不可能被抓。
柳头领武艺超群,怎会轻易落败!"
“梁山分明在造谣生事,企图扰乱我军营秩序!”
“各位莫信他们的胡言乱语!柳头领早已离开,至于他是否遭遇不测,我们并不知情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