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姑娘气得狠狠跺脚,地面“砰砰”作响,骂道:“跑?你以为跑得掉?你惹这么大祸,还想溜?你这不讲义气的狗东西!”
乌鸦委屈得梗着脖子叫嚷:“我哪不讲义气了?我一看到危险,就火急火燎飞回来报信。你瞧,我本想趁鱼怪没恢复实力解决它,结果被打得脸上起包,好痛啊,呱呱呱!”
“你咋这么狠心,没点同情心。”说完又委委屈屈地掉眼泪。“呸,你以为你是你妹妹,眼泪没完没了,我才是你妹妹!”林姑娘啐一口,满脸不屑,“你不讲义气的事还少?别装可怜。看你头上那大包,我用脚趾头都知道你心思。肯定一看到危险就想溜,结果没跑掉,撞结界上了吧,撞出个大包。发现跑不掉才回来报信,你这不讲义气的家伙!”
乌鸦见心思被揭穿,又气又恼,浑身羽毛因盛怒根根竖起,像钢针般炸开。它忍不住厉声反驳:“哼,怎么能全怪我?呱呱”
它一眼瞧见宝二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此刻,宝二爷满脸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,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,那眼神如冰冷的利刃,直直刺向乌鸦,仿佛要将它内心的窘迫与不堪毫无保留地剖解出来,肆意践踏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充满敌意的眼神而凝结,静谧的氛围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。
乌鸦被这眼神刺激得怒火中烧,心中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。它咬牙切齿,暗自思忖:“宝二爷,你这狗东西!平日里就仗着有点本事对我肆意轻贱,今日还敢如此羞辱我。我乌鸦即便粉身碎骨,也定要拉你一同下地狱,让你为你的傲慢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!我定要让你知道,小瞧我是多么愚蠢的事!呱呱”
就在这时,一道粗壮的血红色闪电“咔嚓”一声撕裂云层,紧接着,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,似在为乌鸦疯狂的愤怒与复仇决心擂鼓助威。狂风呼啸而过,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,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冲突发出哀鸣。
乌鸦转动着狡黠且充斥着怨毒的眼珠,转瞬计上心来,旋即抽抽噎噎地哭诉道:“这完全不能怪我。都是宝二爷惹的祸。要怪也只能怪他!得怪宝二爷!呱呱”它边哭边喊,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凄厉:“瞧瞧呀,这分明是六月飞雪,天大的冤枉,老天爷都在替我喊冤呐!呱呱”此时,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,洁白的雪花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诡异,仿佛真的在呼应着乌鸦的哭诉,给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凄凉。
林姑娘没好气地瞪着乌鸦,杏目圆睁,怒斥道:“关宝哥哥何事?分明是你自己多事招惹鱼怪,还用你那晦气的乌鸦嘴把死鱼怪说活,如今闯了祸竟想推卸责任,你怎如此厚颜无耻!”
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如同蜿蜒的小蛇。他怒不可遏地指着乌鸦,声音因愤怒而颤抖,好似即将绷断的琴弦:“你这不知死活的乌鸦,我一心专心修炼,无端被你牵连,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呀,碰上你这个扁毛畜生。我怎么了?连躺着都无故躺枪。还真的是六月飞雪呀,天大的冤枉。老天呀?让这飞雪下得更加猛烈些吧!让我这比窦娥还要冤的冤情得以得到正义伸张。明明是你那张破嘴惹出的祸端,如今还妄图将罪责推到我身上,当真以为我宝二爷好欺负不成?今日若不教训你,你怕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乌鸦听了宝二爷这番话,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,它羽毛炸得更开,如同一个愤怒的黑色刺球,扯着嗓子对宝二爷尖叫道:“宝二爷,你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,不把我放在眼里,今天还这般羞辱我。我告诉你,‘都怪你!我们现在都被困在你制造的梦境里,你自己不好好修炼,精神力薄弱得跟豆腐渣似的。被那怪梦老人操控了梦境,才把我们都困在这里。那鱼怪也是因为你被操控的梦境才再次复活的!你自己都没办法主宰自己的意识,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。如果不是那怪梦老人借由操控你的梦境,这鱼怪怎么可能复活?依我看,咱们得赶紧消灭鱼怪,然后找到宝二爷做梦的地方,把他叫醒,让他摆脱那操控梦境的怪梦老人。不然的话,怪梦老人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搞出麻烦,无穷无尽的危机等着我们,咱们恐怕都得死在宝二爷这个诡异的梦境里!宝二爷,你也不反思反思,要是你实力再强点,精神力更坚韧些,稍微能反抗一下,也不至于让大家陷入这般绝境,现在反倒怪罪起我来了!呱呱’”
宝二爷被乌鸦这番话气得不轻,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,大声反驳道:“你还倒打一耙了!怎么就成我的错了?分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,现在却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。这梦境的事儿根本就是你凭空臆想,别在这儿胡搅蛮缠!你这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找的借口!”
林姑娘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,眉头紧紧蹙在一起,大声喝道:“都别吵了!现在可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对付鱼怪,摆脱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