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赶忙解释:“呱呱,真的不是我呀!我当时就是单纯在附近晃悠,察觉到危险就飞过来了。你们都在努力突破,我实力比你们弱,要是不赶紧想办法,肯定更被你们瞧不起。正想着呢,突然心里一阵毛骨悚然,我这‘鸦先知’能力察觉到危险,就赶紧四处查看,发现鱼怪那边不对劲,便过去瞅瞅。”
林姑娘冷哼一声,又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,露出一副嘲讽的笑容,不屑地说:“所以你一过去,就把它给复活了?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,说不定就是你馋鱼怪能壮大实力,故意去招惹它的。”
乌鸦委委屈屈地辩解:“我当时真就是单纯想去看看情况,哪知道它突然就复活了。呱呱,我怎么可能把它说活嘛,我哪有那么大本事。现在怎么办呀?要不我们还是快跑吧!”
林姑娘气得跺脚,地面都被她跺得“咚咚”作响,没好气地骂道:“跑?你以为能跑得掉吗?你惹出这么大的祸,还想趁机溜走?我一看你头上那老大一个包,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。这四周肯定是布下了一个巨大的结界,把我们困在了中间,合着是想给我们一个‘天大的惊喜’啊!定是你发现跑不掉了,才回来报信的。”
乌鸦被戳破了谎言,尴尬得翅膀都不知道往哪放,它的羽毛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,还强装镇定,呱呱叫着: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?那岂不是死定了。”试图借着这话把事情给掩饰过去。
林姑娘冷哼一声,又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,不屑地说:“所以你一过去,就把它给复活了?你别再狡辩了,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?”
乌鸦急忙摆手,呱呱叫着:“没有啊,林姑娘!我刚到那儿,它就已经复活了。真的不是我用我的乌鸦嘴搞的。我一到那个鱼怪那里就看见它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雾,浓得像墨汁,它那原本庞大的身躯显得愈发可怖。它的两只鱼嘴一张一合,发出奇怪的‘咕噜咕噜’声,好像在呼唤雷电之心。”林姑娘又是一声冷哼:“你这张破嘴。一会儿说在画圈圈诅咒宝哥哥,一会儿又说想提升实力,一会儿又说在护法,这种鬼话你糊弄谁呀?你以为我是白痴吗?死乌鸦,是不是又搞鬼了?好事不干,净整幺蛾子!”
乌鸦急得跳脚,用翅膀指着自己,激动地说道:“哪有啊!我真没有!我确实是察觉到危险才过来的。”林姑娘厉声斥责:“这个狗东西还敢狡辩!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。”乌鸦委屈得眼泪吧啦吧啦地掉,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我真的没有呀,林姑娘,我发誓,天打五雷轰,我要是真那样,就让我不得好死,真的是冤枉啊!”
林姑娘眉头紧皱,眼神中满是怀疑,再次逼问道:“你还敢狡辩!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。你很想吃了那鱼怪壮大自己的实力,但又担心鱼怪在装死。定是你一开始就在纠结鱼怪是死是活,于是你就在那儿犹犹豫豫,嘴里不停嘟囔‘死的,是活的了,还是死的勒。’,就凭你那乌鸦嘴,活生生把死鱼怪说活了!你别想抵赖!”
此时,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,纷纷扬扬地洒落。乌鸦一听,翅膀耷拉得更低了,用翅膀捂住嘴巴,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,委屈地说道:“林姑娘呱呱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?冤枉呀。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呀。你看这突然就下起了雪来了。这摆明了老天也在证明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林姑娘没好气地瞪着乌鸦,手指向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,“你瞧瞧这雪下得这么突然,能是无缘无故的吗?还不是你那张乌鸦嘴把鱼怪给复活了,这鱼怪在作怪下起了雪。还能不了解你?你就这乌鸦嘴,还真的是神奇呀,你说被冤枉了,天下就给你下雪了。这不是老天都在证明你这张乌鸦嘴把那只死去的鱼怪给复活了嘛,你还想狡辩。你这个家伙,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!”此刻,湖边的树木在寒风中“呜呜”作响,仿佛也在对乌鸦的狡辩发出嘲笑。
林姑娘稍作停顿,眼中满是不屑,继续数落道:“咱们都在这儿好好修炼,就你修炼方法不一样,靠吞食天材地宝、吞噬怪物增长实力。你实力最弱,大家平日就瞧你像异类,有点轻视你,你心里清楚。你肯定怕我们实力大增,你没进展被更瞧不起,就动歪心思,趁我们修炼,偷偷去鱼怪那,想吞噬它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,我还不知道你?”
说到这,林姑娘语气更严厉:“你又胆小又贪心,明知鱼怪可能装死还反复试探,心里纠结它死活,结果乌鸦嘴不受控制,念叨出‘死的活的’,引发天道呼应把鱼怪弄活。试探就试探,干嘛用嘴说出来!”
“以后你要是想吃啥死去的怪物,直接吃就行,还试探啥?你要是确定不了,那妖怪是不是真的死了?想要试探一下。先缝上嘴再去试探,真服了你,做点好事行不行?这下咋办?这么大怪物复活,我们恐怕都逃不掉。”乌鸦一听,翅膀无力地垂下,用翅膀捂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它心里明白,自己的事败露,没法隐藏。本想狡辩,抬头见林姑娘如死鱼般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,满腔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