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来不是岑德彰那样好说话的,平常也就罢了,这种时候,谁不做事,就永远不要做——把那位置让出来,大把能做的愿意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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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夫子本想劝几句,再一想这师弟往日行事,又老老实实闭了嘴,沉默片刻,到底提醒了一句,道:“你也不要做得太惹眼,我今日听得人说,朝廷有意着都水监清理五丈、金水两河,从前不提,今次多半是那曹相公主持。”
“外头早有传言,说他想要举荐你,要是他强要行事,你去也不好——做出东西来,只会便宜了他,外头还要夸他一句宰相肚里能撑船,不去也不好——有那不晓事的,只会说你私心怕事胜过公心……”
陈夫子还要再说,韩砺已是无奈道:“时辰不早了,师兄莫要再啰嗦,他一个相公,若是当真那样浅薄心胸,要跑来招惹,我一个光脚学生,从前都不怕,此时难道会怕?”
又举了伞,取了来时灯笼,催着送陈夫子回家。
后者无奈,只得收拾了东西,老实走了。
陈夫子住得甚近,此时雨势不小,漫天哗啦啦雨声,眼看那家宅就在眼前,他便道:“你别送了,把那斗笠给我,你拿伞回去就是。”
说着伸手要去取韩砺头上斗笠。
韩砺却是把头一偏,只催道:“只几步路,走你的。”
***
酸枣巷中,两大一小当晚早早睡下。
次日一早,宋妙一觉醒来,就见外头雨水稍停,但天上依旧乌云密布,显见雨没有下够。
她方才洗漱妥当,就听得有人敲门,应门一看,乃是朱氏。
“你这两日得不得空的?”朱氏问道,“前次我说的那客人,因见京中雨水不停,又不知得了什么信,说有生意等着,急着走,明早卯时初就要启程——你那早席赶不赶得及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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