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什么关系。
类教她放纸鸢,陪她跳舞……
难不成,他也想当她师傅?
她不确定,怯生生开口唤道:“师傅?”
脑门上一个栗子将将要敲下来,她伸手捂住脑门,类蜷起的手指松了松,轻轻牵起她的手。
“我又不是修娥,当你哪门子师傅。”少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,玩起她的手指头,“我们……就没有其他关系了?”
少年眼巴巴地盯着苍耳,明明那条小黑蛇都看出来了。
苍耳看他玩自己手指头玩得不亦乐乎。
这还不是朋友?
不是朋友,不是师傅……难不成,他也像郎哥哥一样……
“类……哥哥?”试探地轻唤一声。这一声哥哥因为不确认,唤得语气轻软,合着暖风,听得人骨头酥麻。类红了脸,低下头来。
苍耳恍然大悟,他真是想当哥哥啊!那扭捏些什么?
“嗨!我当什么大事!我已经有了一个郎哥哥,现在又多了你一个类哥哥!挺好的啊!”苍耳欢天喜地,声音如黄莺般清脆。
类的手顿了顿。
郎哥哥……那只屎壳郎??
是这样子的哥哥??
“不是蜣螂那样的哥哥。”他突然提高了音量,又向苍耳走近一步,顺势将苍耳圈进自己怀里,他把下巴颏点在苍耳的头发上,“是这样的哥哥。”
风吹进苍耳耳朵里,痒痒的,她木木地开口:“可是……郎哥哥小时候也抱过我啊。不一样吗?”苍耳不明白,不是郎哥哥那样的,那是哪样的?
少年类看她仍是满脸疑惑,想她对于男女之事竟然这么不开窍。明明木招摇……木招摇昨天那样……她不像是全然不懂的样子啊!
类看着苍耳的眼睛,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吻在苍耳的额头上。
他抵着她额头,细语低喃:“这样呢?郎哥哥也会这样亲你?”
他终于看到苍耳的眼神起了波澜……目光中有一丝疑惑,一丝错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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