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不用你操心。”
他说着,往门口走了两步,又停下,回头看也平,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不过你得答应我,要是那咒文实在熬不住,千万别硬撑着。咱就算治不好阿娅,也不能把你搭进去,听见没?”
也平看着他眼里的急劲儿,鼻子一酸,点了点头。
栓柱这才松了口气,咧嘴笑了笑,露出两排白牙,跟平时没啥两样:“这就对了。我去灶房看看,给你端碗热水来。”
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时,也平才缓缓躺回床上,望着屋顶的横梁,后颈的疼好像轻了些。窗外传来阿娅和巴图的说笑声,阿娅像是在抢什么东西,笑得咯咯的,像只快活的小雀。
也平闭上眼睛,嘴角慢慢扬起个浅淡的弧度。
瞒着就瞒着吧。
只要阿娅能笑着,能跑着,能像别的姑娘那样,将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,他这点疼,这点难,又算得了什么。
至于苏和,至于姐姐们,等阿娅好了,他总会想办法弥补的。哪怕……哪怕到时候他只剩半条命。
灶房的风箱“呼嗒呼嗒”地响着,混着远处的鸡鸣,青虚山的日子还是慢悠悠的,像门前那条小溪,看着平静,底下却藏着无数股往前行的劲儿。
也平摸了摸后颈,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烫,像揣了块小烙铁。他知道,寅时快到了,那卷帛书上的咒文,又该见血了。
但他不怕。
只要能护着身后那些人,他啥都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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