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不易察觉的惊异,“不是普通家伙弄的……跟我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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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由分说,老人架起几乎虚脱的沈默,半拖半拽地将他拉进了旁边一扇不起眼的、刷着剥落绿漆的铁皮门内。
门内是一个极其狭窄、堆满了各种陈旧木箱、散发着浓烈草药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小房间。昏黄的灯泡下,一个同样穿着洗得发白的护士服、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低头捣弄着药碾。
“老陈?这是……”老妇人抬起头,看到沈默的惨状,吃了一惊。
“别问了!关门!打盆清水来!还有‘那个’药膏!”被称为老陈的老人急促地吩咐着,将沈默小心地扶到一张铺着干净白布、显然是充当手术台的旧木桌上。
“小子,忍着点!”老陈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,他麻利地拿起一把在酒精灯上灼烧的镊子,眼神锐利地探向沈默右肩的伤口。“这绿不拉几的玩意儿……邪门得很!老头子我当年在‘墙外’清理畸变兽的酸液伤,也没见过这么刁钻的毒!”
沈默躺在冰冷的木桌上,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边缘沉浮。老妇人端来了清水,湿润的毛巾带着凉意擦拭着他伤口周围污秽的皮肤,带来短暂的舒缓。老陈的动作精准而老练,镊子小心地剔除着伤口边缘被腐蚀碳化的坏死组织,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他看着老陈专注而凝重的侧脸,看着老妇人眼中流露出的并非恐惧而是纯粹医者的忧虑。在这混乱污浊的棚户区深处,这间充斥着药味的小小诊所,竟给了他一种荒诞的、短暂的……安全感。
然而,这份安全感并未持续太久。
当老陈小心翼翼地刮掉最后一块灰绿色的腐肉,露出底下缓慢渗血的粉红色新生肉芽,正准备涂抹一种散发着刺鼻辛辣气味的黑色药膏时——
诊所那扇薄薄的绿漆铁皮门,突然被人从外面,轻轻叩响了。
叩…叩…叩…
声音很轻,很有节奏。不疾不徐。
但在这一瞬间,诊所内昏黄的灯光似乎闪烁了一下。空气骤然凝固。
老陈涂抹药膏的手,猛地顿在了半空中。他布满皱纹的脸上,那抹医者的专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……如同被毒蛇盯上的老猎人般的极度警惕和冰冷!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子,瞬间刺向那扇紧闭的铁皮门。
老妇人的动作也僵住了,脸上血色褪尽,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……恐惧。
一种无形的、比“清道夫”的链锯咆哮更加冰冷、更加令人窒息的……死寂气息,如同粘稠的墨汁,顺着门缝,悄然渗透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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