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于莉低着头，看不清表情。

    而徐慧珍，已经彻底呆住了。

    她怔怔地看着方卫国，看着他那没有半分愧疚的脸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觉得，自己的世界观，在这一刻，被彻底地击碎了。

    想反抗，想大骂这个男人的无耻。

    可她又能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离开他，她和孩子，就要重新回到那个食不果腹的绝境中去。

    她没有选择。

    从她决定依附于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，她就已经失去了说“不”的权利。

    许久，许久。

    在方卫国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，徐慧珍终于放弃了所有挣扎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，任由眼泪划过脸颊，然后带着一丝屈辱与无奈，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那一天，方卫国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“从此君王不早朝”。

    柳家胡同的这个小院，成了他的极乐净土。

    于莉和徐慧珍，这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女人，在他的安排下，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共生关系。

    于莉手脚麻利，负责操持家务，买菜做饭，把屋里屋外收拾得井井有条，俨然一个大丫鬟。

    徐慧珍则性子温婉，专心伺候方卫国的起居，捶背捏脚，无微不至。

    早上，方卫国睁开眼，就有热毛巾递到手上。

    晚上回来，洗脚水早已备好。

    吃饭时，更是左拥右抱，一个夹菜，一个倒酒，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。

    他甚至连筷子都懒得自己动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