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极为大胆，甚至可以说荒唐的想法。
想试试，能不能……把不同的女人，凑到一块儿。
这个想法一冒出来，就再也遏制不住。
他首先想到的，是于莉。
这个女人，自从帮忙解决了亲戚的工作后，对自己几乎是言听计从，百依百顺。
而且，她性格开朗，为人也识大体，是个很好的突破口。
他约了于莉，还是在柳家胡同的那个秘密据点。
一个小时过后，他搂着于莉，开始吹风。
“莉莉啊，我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“嗯，你说。”于莉温顺地靠在他怀里。
“我呢，在外面……还有个女人。她对我也是死心塌地的，人也不错。可我呢，总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。她大老远地从外地跑来看我，也不容易。我就想着，要不哪天把你们俩凑一块儿，大家认识认识，以后姐妹相称，也能有个照应。”
他这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，好像他是什么体恤下属的圣人。
于莉听完，沉默了。
方卫国能感觉到，她抱着自己的手臂，紧了一下。
他也没催，就这么静静地等着。
过了许久，于莉才幽幽地叹了口气：“卫国，我还能说什么呢？我跟了你，就是你的人了。你想怎么样，就怎么样吧。只要你心里有我，别不要我，就行。”
方卫国心中一喜。
搞定一个！
他知道，于莉之所以这么快就答应，一方面是出于对他的依恋，另一方面，也是因为她自己的丈夫阎解成是个不中用的废物，她离不开方卫国能带给她的物质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。
“我就知道，你最懂事了。”方卫国高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他又约了徐慧珍。
这个女人，死了丈夫，一个人拉扯着孩子，生活艰难。
方卫国对她而言，就是救命的稻草，是天。
他用同样的理由，同样的话术，跟徐慧珍也说了一遍。
徐慧珍的反应，比于莉还要顺从。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就点头答应了。她现在，唯一的念想，就是抱紧方卫国这棵大树，至于方卫国身边有多少女人，她根本不在乎，也没资格在乎。
于是，一个荒唐的计划，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时间，就定在周日下午。
……
周日下午，柳家胡同。
方卫国提前让于莉来了。两人坐在屋里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，等着另一个主角的到来。
于莉虽然嘴上答应了，但神情还是有些不自然，时不时地朝门口看一眼，眼神里，有好奇，有紧张，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。
方卫国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，心里暗笑。
女人啊，嘴上说得再大度，心里那点小九九，是藏不住的。
没过多久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方卫国走过去打开门，正是满心欢喜前来赴约的徐慧珍。
“卫国！”她一看到方卫国，就喜笑颜开地扑了上来，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。
可当她走进屋，看到沙发上还坐着另一个女人时，她脸上的笑容，瞬间就凝固了。
“这位是？”徐慧珍惊慌失措地看着于莉，又看了看方卫国，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慌。
屋子里的气氛，瞬间变得无比尴尬。
方卫国关上门，拉着徐慧珍的手，把她带到沙发前。
他清了清嗓子，一脸坦然地介绍道：“慧珍，给你介绍一下，这位是于莉。于莉，这位是徐慧珍。”
他顿了顿，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。
“你们俩，都是我的女人。”
徐慧珍的脸，“刷”地一下就白了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方卫国，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同样一脸尴尬的于莉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卫国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她声音颤抖地问道。
“就是你听到的意思。”方卫国看着她，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他走到两个女人中间坐下，伸出双臂，一手一个，将她们都揽进了怀里。
于莉的身子只是僵了一下，就顺从地靠了过来。
而徐慧珍，则剧烈地挣扎起来。
“不……卫国，你不能这样！这太荒唐了！”她想推开方卫国，可她的力气，又怎么能挣脱得开。
“荒唐吗？”方卫国看着她，眼神深邃，“慧珍，我喜欢你，也喜欢于莉。你们两个，我都放不下。我不想骗你们任何一个，也不想辜负你们任何一个。所以，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。”
他看着两个女人，用一种近乎无耻的、博爱的语气，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。
“以后，咱们就这样。大家都是好姐妹，一起伺候我。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