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——!”源稚生目眦欲裂,黄金瞳中的火焰几乎要焚毁理智,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,昂贵的红木桌面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!
橘政宗猛地按住源稚生几乎要失控的身体,声音低沉而急速,带着一种强制性的安抚力量:“稚生!冷静!他在故意激怒你!他在拖延时间!绘梨衣还在他手上!”
“拖延?”屏幕里的“路明非”似乎听到了橘政宗的话,发出一声更加狂妄的嘲笑,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恶意,“老东西,你倒是挺清醒。不过……”
他的目光再次锁定源稚生,如同淬毒的冰锥:“源大家长,你以为我费尽心机绑走你妹妹,只是为了勒索一个王将?哈!太天真了!你们蛇岐八家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味道!”
他猛地松开钳制绘梨衣脖子的手,绘梨衣如同脱力般软倒下去,被他粗暴地一把捞住腰肢,强行固定在自己身前。他低头,看着绘梨衣因恐惧和窒息而苍白的小脸,眼中闪过一丝无人能见的痛楚,随即被更加暴戾的疯狂覆盖。
“知道为什么猛鬼众像跗骨之蛆一样杀不绝吗?知道为什么你们所谓的‘皇血’拥有超越普通混血种的力量吗?”他抬起头,迎着源稚生几乎要喷火的目光,一字一句,如同重锤敲打在对方的心防上:
“因为你们日本混血种,根本就不是正统的龙血后裔!你们流淌的,是卑劣的、被诅咒的、来自白色皇帝——白王的污秽之血!”
轰!
如同平地惊雷!
“白王血裔”四个字,如同最恶毒的诅咒,狠狠砸在源稚生的灵魂之上!他脸上所有的狂怒、焦急、杀意,在这一瞬间凝固了!
橘政宗按在他肩上的手,也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,眼底深处,冰冷如毒蛇的光芒一闪而逝。
源稚生如同被最沉重的冰水从头浇下,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。他并非全然无知,家族内部关于血统来源的禁忌传说,如同幽灵般萦绕在心底最深处。但此刻被这个劫持了绘梨衣的狂徒如此赤裸裸、如此充满恶意地当面揭开,带来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。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、混杂着巨大羞耻和恐慌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。他张了张嘴,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,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黄金瞳中的怒火被一种更深的茫然和动摇所取代,死死地盯着屏幕,仿佛第一次真正“看清”那个狂徒的身影。
办公室内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通讯器里传来的、绘梨衣压抑而绝望的抽泣声,如同最锋利的针,刺穿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高天原监控室内,同样一片死寂。巨大的弧形屏幕上,清晰地分割着源稚生办公室的监控画面,以及路明非那边手持设备传回的影像。源稚生脸上那瞬间凝固、如遭雷击的表情被放大到极致。
“漂亮!”魔鬼路明非猛地一拍控制台,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,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狂喜,“就是现在!衰仔!给他最后一刀!让他彻底爆炸!”
屏幕这头,路明非清晰地捕捉到了源稚生眼中那瞬间的空白与动摇。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在“白王血裔”的诅咒下,已经绷紧到了极限,濒临崩断。
就是现在!魔鬼路明非那亢奋的指令如同尖锥刺入脑海。
怀中的绘梨衣仍在微微颤抖,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,那份真实的恐惧几乎要将路明非的心也一同撕裂。他强迫自己忽略那温热的湿意,忽略她身体传递出的无助信号。他深吸一口气,那吸气的嘶声在死寂的通讯频道里异常刺耳。
下一秒,路明非动了。
不再是之前粗暴的钳制,而是带着一种赤裸裸的、充满占有欲和羞辱性的侵略!他猛地收紧环在绘梨衣腰肢上的手臂,将她柔软的身体死死地按向自己,同时空出的那只手,粗暴地捏住了绘梨衣的下巴!
力道之大,让绘梨衣白皙的下颚瞬间泛红,她被迫仰起头,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,泪水更加汹涌地涌出。
“呜……”这声痛呼如同点燃炸药的引信。
源稚生办公室内,那凝固的空白瞬间被滔天的怒火和暴戾撕得粉碎!“住手!”他如同受伤的猛虎般咆哮,身体猛地前倾,几乎要撞穿屏幕。黄金瞳中的火焰不再是燃烧,而是爆炸!橘政宗按在他肩上的手第一次被一股沛然巨力猛地弹开!
屏幕里,路明非对源稚生的怒吼充耳不闻。他的眼神疯狂而冰冷,死死锁定屏幕那头的源稚生,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。他捏着绘梨衣下巴的手没有松开,反而更加用力,然后,在源稚生目眦欲裂的注视下,在绘梨衣因痛苦和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倒映中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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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低下头!
不是亲吻,更像是野兽的撕咬!他的嘴唇带着狂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