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国墩满脸横肉因愤怒而扭曲,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疯狂。他张开血盆大口,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:“陈天佑,拿命来!今日便是你的死期,我要将你碎尸万段,为我的兄弟们报仇!” 这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,让周围的贼寇们都不禁为之颤抖,更别说那些普通的士兵了。但陈天佑却不为所动,他神色平静,眼神坚定,仿佛罗国墩的威胁对他来说只是一阵微风,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陈天佑稳稳地坐在赤霞追风马上,轻抚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,这把刀陪伴他多年,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。面对罗国墩的疯狂攻击,他不慌不忙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,那笑容仿佛在告诉罗国墩:你今日的挣扎不过是徒劳。“罗国墩,你作恶多端,今日就是你的报应!” 陈天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如同洪钟般响彻战场,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,让罗国墩心中一凛。
罗国墩勒住马缰,黑骏马前蹄腾空嘶鸣,他俯视着陈天佑,脸上的横肉抖了抖:“报应?老子在黄炮坡占山为王十年,杀过的官差比你吃过的米还多,怎么没见报应找上门?” 他猛地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,酒液顺着指缝溅在马鞍上,“倒是你这毛头小子,敢闯我的地盘,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!”
陈天佑胯下的赤霞追风马打了个响鼻,他抬手抹去溅到脸颊的血渍,青龙偃月刀在掌中转了个半圆:“十年作恶,积怨太深,今日我便替天行道。你可知上个月被你劫掠的那支商队里,有位七十岁的老掌柜?他抱着账本死在你寨门前时,还念叨着要给孙子治病。”
“哈哈哈!” 罗国墩仰头大笑,砍刀在夕阳下划出猩红弧线,“商队?老子只认金银不认人!那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,非要护着那破账本,不杀他难消我心头火!” 他突然收住笑,眼神淬了毒似的,“倒是你,穿着官服却学那江湖人讲情义,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”
“我穿的是百姓给的官服,护的是天下苍生。” 陈天佑双腿轻夹马腹,坐骑缓缓向前,“你寨里关押的三十七个女子,个个盼着回家。你粮仓里堆积的粮食,够山下三个村子吃半年。这些账,今日一并清算。”
“清算?” 罗国墩猛地夹马冲锋,砍刀带着破空之声劈来,“先清算你这身骨头能挨几刀!”
陈天佑眼神一凛,迅速举起青龙偃月刀抵挡。“当” 的一声巨响,犹如晴天霹雳,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。两把兵器碰撞在一起,溅起无数火星,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两人的坐骑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。这一击的力量极大,震得陈天佑和罗国墩的手臂都发麻,但陈天佑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,便迅速调整好了状态。而罗国墩则脸色微变,心中暗暗吃惊:“这陈天佑的力量怎么如此强大?我这全力一击,竟然没能伤到他分毫!”
他勒住马后退三丈,甩了甩发麻的手腕:“有点意思,难怪敢单枪匹马闯黄炮坡。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赢?” 他突然吹了声口哨,左侧山坳里窜出十几个手持弓箭的贼寇,箭矢在暮色中泛着冷光。
“卑鄙!” 陈天佑翻身下马,用刀背拍了拍赤霞追风马的脖颈,“回去报信,让兄弟们速攻西寨门。” 战马通人性地刨了刨蹄子,转身疾驰而去。他提刀而立,刀尖斜指地面:“对付你这种人,何须帮手?”
罗国墩看着绝尘而去的战马冷笑:“死到临头还充英雄!给我放箭!”
箭矢如蝗飞来的瞬间,陈天佑脚尖点地旋身,青龙偃月刀在身前织成密不透风的刀网。“叮叮当当” 的脆响中,断箭纷纷落地。他突然加速冲向左翼,刀光一闪,最前排的三个弓箭手已捂着咽喉倒地。
“废物!” 罗国墩怒吼着冲上来,砍刀横扫其腰侧。陈天佑旋身避开,刀锋擦着衣袍划过,带起一串血珠。
“你的人跟你一样不堪一击。” 陈天佑反手一刀劈向马腿,黑骏马吃痛长嘶,将罗国墩掀下马鞍。
罗国墩踉跄着站稳,反手从靴筒抽出短刀掷向陈天佑面门,趁对方偏头躲闪的瞬间,他吹了声更长的口哨。寨墙方向传来铜锣巨响,三百余名贼寇举着刀枪从四面八方涌来,将陈天佑团团围住。
“困兽之斗,滋味如何?” 罗国墩捡起地上的砍刀,舔了舔嘴角的血沫,“今日让你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!”
陈天佑环视四周,贼寇们脸上的狞笑在火把映照下格外狰狞。他深吸一口气,青龙偃月刀在掌中嗡鸣:“我陈天佑从军五年,斩过的匪首能摆满整座校场。你们若现在放下兵器,我保你们不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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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你娘的屁!” 前排一个独眼贼寇挥着斧头冲上来,“大哥说了,砍下你的头赏十两黄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