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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贼一般什么时候出没?” 王捕头问道。“多在午后,他们知道商队多在那时经过。” 老者插话道,“而且他们有个暗号,若是山坡上有挂红布的树枝,就说明有埋伏。”
陈天佑在地图上做了标记:“多谢各位提供的情报,这对我们太重要了。” 他转向衙役们:“都记清楚了,明日经过落马坡时加倍警惕,注意观察路况。”
“大人放心!” 衙役们齐声应道。一个年轻衙役兴奋地说:“正好让弟兄们活动活动筋骨,上次黑风寨没打够呢!” 旁边的老衙役拍了他一下:“别大意,山贼狡猾得很,上次张队正就是因为轻敌才受了伤。”
陈天佑叮嘱道:“山路作战务必保持阵型,弓箭手上前掩护,刀斧手两侧护卫,切不可单独追击。” 他看向众人,“我们的任务是护送税费安全抵达,不是恋战,明白吗?”
“明白!” 衙役们齐声应答。
日头渐高,村民们执意要留队伍吃午饭,陈天佑婉拒道:“多谢乡亲们好意,但公务在身不敢耽搁。这些干粮和情报就是最好的馈赠了。” 他起身拱手,“我们这就启程,叨扰各位了。”
村民们见挽留不住,便纷纷往衙役们的行囊里塞东西,有的塞野果,有的塞草药,孩子们追着队伍送花。老者握着陈天佑的手说:“大人一路保重,我们在村里为你们祈福。”
陈天佑翻身上马,拱手道:“请乡亲们留步,后会有期。” 队伍缓缓前行,村民们站在村口挥手目送,直到身影消失在山道尽头。
队伍行至午后,来到一处岔路口,王捕头勒住马问:“大人,按地图该走左边,可刚才樵夫说左边山路更险。” 陈天佑观察四周:“就走左边,越是艰险越要小心。李三,你带两个弟兄在前探路,保持百丈距离,遇情况发信号。”
“是!” 一个精瘦的衙役应声带人设伏前行。队伍放慢速度,陈天佑对众人说:“都打起精神,落马坡就在前面。”
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呼哨,陈天佑立刻举手示意停队:“戒备!” 衙役们迅速列阵,刀出鞘弓上弦。片刻后李三跑回来禀报:“大人,前面山坡上有挂红布的树枝!”
“果然有埋伏。” 陈天佑冷笑,“王捕头带十人从右侧山腰迂回,绕到他们背后。其他人随我正面推进,听我号令再动手。” 王捕头领命带人悄悄离去,陈天佑扬声道:“山坳里的朋友,出来吧!我们只是过路的,不想伤人。”
话音刚落,山坡上窜出十几个山贼,为首的满脸横肉: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!留下买路财,饶你们不死!” 陈天佑朗声笑道:“就凭你们几个毛贼?也敢拦官差的路?”
山贼头目怒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给我上!” 山贼们呐喊着冲下来,陈天佑待他们进入射程,大喝一声:“放箭!” 箭矢如雨般射出,几个山贼应声倒地。
“跟他们拼了!” 头目挥舞大刀冲在前头,陈天佑拔剑迎上,两人战在一处。他看准对方破绽,反手一剑挑落对方大刀,剑锋直指咽喉:“服不服?” 头目吓得面如土色:“服了服了!大人饶命!”
这时王捕头带人从后方包抄而来,将残余山贼团团围住。陈天佑喝道:“都捆起来!” 衙役们上前捆绑山贼,一个衙役搜出一袋银子,笑道:“大人你看,这准是他们刚抢的。”
陈天佑看向被俘的山贼头目:“你们是哪个山头的?为何在此设伏?” 头目哆嗦着说:“小的们是黑风寨余党,听说有官差押税银经过,就想来碰碰运气......”
“哼,黑风寨的余孽还敢作祟。” 王捕头怒喝,“上次没把你们一网打尽!” 陈天佑道:“把他们捆在树上,留个活口报官,其余人继续赶路。”
处理完山贼,队伍继续前行。李三笑道:“大人您刚才那招真漂亮,一剑就制服了头目。” 陈天佑收剑入鞘:“对付这种草寇,不必恋战,速战速决。大家检查装备,继续赶路。”
接下来几日,队伍又遭遇两次小规模骚扰,都在陈天佑的指挥下轻松击退。每到一处驿站,陈天佑都会仔细询问前方路况,与衙役们分析对策。
“大人,再过两天就能到贵阳了。” 王捕头看着地图说,“剩下的路都是官道,应该安全了。” 陈天佑摇头:“越是接近目的地越不能松懈,山贼很可能做最后反扑。” 他对众人说:“今晚好好休息,明日卯时出发,争取早日抵达。”
终于,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,押送队伍远远地看到了省城贵阳的城墙。城墙上飘扬着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,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。陈天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自豪,他知道,他们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成功完成了这次艰巨的押送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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