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她。
【想进投行,明天来凌云找我,我带你。】
“缘分真是奇妙。”
陆君辞突然转向儿子,在陆临州缩脖子瞬间挑眉,“不过丫头啊!”
他捏了捏俞非晚肩膀,“你什么时候瞎的?居然看上这臭小子?”
谁?
陆临州一片茫然又幡然醒悟,他!
满厅死寂中,陆临州突然一个滑跪抱住父亲大腿:“爸!我是认真的!我从成年到现在就她一个女朋友,她是我的初恋,我从来没有乱来过。”
他指着自己发红的眼眶,“不信您看,我想她想得都失眠了!”
陆君辞满眼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,跟他长了一张十分相似的脸,却从来不用在正经地方。
老爷子突然用拐杖敲了敲地砖:“君辞啊!”
他指了指呆若木鸡的花家众人,“先把这些客人送走,再聊家常。”
陆君辞慢条斯理地解开西服,外套脱下来扔给管家:“不急。”
他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,弯腰捡起其中一张。
“正好和大舅子聊聊底下赌场的债务问题。”
花老夫人突然两眼一翻,假装晕了过去。
姚雨一把接住她,用做的精美的指甲刚掐上花老夫人的人中,想尖叫喊医生。
趁乱带着家人跑路。
就被一道寒芒钉在原地,陆君辞扫来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,吓得她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,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。
撕啦!
股权转让协议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起,纸张在静默的大厅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花悸的西装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,他看见陆君辞拇指正按在协议末尾的空白处,那里本该有陆临州的签名。
“陆、陆总!”
花悸的眼镜滑到鼻尖,“这份协议只要没签,不具备法律效益。。”
“所以!”
陆君辞突然将文件拍在花悸胸口,力道震得他后退三步,“你们演这出苦肉计......”
他转头看向缩在楼梯角落,用手捂着脖子身体不停发抖的花娩,“就是为了逼我儿子签字?”
花娩脖子上的抓痕突然火辣辣地疼起来。
她看见丈夫的目光落在自己渗血的伤口上,那眼神就像在看拍卖会上流拍的赝品。
老爷子突然用拐杖挑起地上散落的珍珠,颗颗砸在花悸脚边:“拿我儿媳当枪使!”
每颗珍珠落地都伴随一声冷笑,“用我孙子的血肉喂你们花家的赌鬼?”
陆临州的手机忽然响了,他拿出手机,看到上面的内容,唇角勾起。
将手机翻了个面,对着几人。
“给你们看个有趣的东西。”
姚雨怀里的花老夫人突然抽搐着醒来,正对上陆临州举着的手机屏幕。
花景在地下赌场赌场搂着两个兔女郎,面前堆成山的筹码印着花氏企业的logo。
那可是花家,卖血拼搏打拼了几十年才打拼出来的财产啊。
花老夫人忽然醒了,看着手机的内容急的满头大汗!
“外婆别急!”
陆临州安慰着转过身,贴心地把屏幕转给面如死灰的花悸看,“表弟昨晚又输掉三千万!”
他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,“正好是花氏账上最后的流动资金。”
俞非晚眼珠子一转,轻轻啊了一声,“需要借款吗?”
她真诚地看向花悸,“我账上还有些闲钱,看在临州面子上,只收您三分利。”
花老夫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,彻底昏死在姚雨怀里。
陆君辞的视线像X光般扫过花家众人,最终停留在地面那份被戳皱的股权协议上。
他两指一松,文件轻飘飘落在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死刑判决般的声响。
“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他一个眼神示意,管家立马拿出他西装内侧口袋插着的钢笔。
递给他。
钢笔在陆君辞修长的手指间转了个花,这只钢笔正是当年花家送的订婚贺礼,“但从今往后!”
钢笔突然被折断,墨汁溅在花悸锃亮的皮鞋上。
花娩浑身一颤,脖子上的抓痕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“谁再敢动陆家的钱去接济花家。”
陆君辞的皮鞋碾过那份协议,“就是与我为敌!”
他目光最后盯在花娩身上,看着她精心打理的鬓发散落下来,遮住惨白的脸。
陆临州突然上前半步,肩膀与他父亲形成完美夹角:“还有我。”
他指尖转着手机,屏幕上是花景在赌场签下的借条,“下次谁再跟我提血脉亲情......”
身为少主的他眼底寒光乍现,“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